不住逗他：“别的是指什么？”

    “摸，亲，还有造崽，都不行。”

    “……”

    “知嘛？”

    “……知了。”

    顾乐转过来，睁开一只扫了他，又闭上，像是在表示他的警觉。

    钟贺没再说什么，慢慢地来一些，变成侧躺的姿势给他。

    这家伙还真的像只小猫一样，起来能减压……钟贺越越慢，最后手挂在顾乐上，两个人一块儿睡了过去。

    第二天顾乐是在对方怀里醒来的。

    钟贺睡姿倒是正常，主要顾乐自己扒着人家，也架在对方上——他被晨憋醒，迷迷糊糊的还以为自己睡在霍明煦边，脑袋往对方上拱了拱，还意识抓了对方的手往自己后面送。

    “醒了？”

    顾乐抬起，顿时清醒：“怎么是你！”

    钟贺皱了皱眉：“不然你以为你谁？”

    “我以为……”顾乐埋在他衣服上蹭了一通，爬起来，“我以为我在梦呢！”

    “……你嘛去？”

    “啊！”顾乐光着脚往外跑。

    等到卫生间，他立刻叫系统来：【怎么样，好度涨了吗？】

    【涨了，已经过60%。任务来了，跟程喻明的一模一样，看篮球送和参加毕业同学会。】

    【不是问他的，我的涨了没，我有没有喜他？】

    系统沉默了：【你自己看吧。】

    展开的界面里最上方就是顾乐对霍明煦的好条，是“56% ？”，底是程喻明和钟贺的，分别是“5% ？”和“3% ？”。

    顾乐懵：【问号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给我们作弊的意思。】

    【……】顾乐忍不住想骂脏话。

    【不过最起码我们可以确定这两个人里肯定有一个是你哥哥，要不然霍明煦也不会跟着他们一起带问号了，对不对？】

    【知这个有用啊，我还是分不哪个是哥哥——我刚在钟贺蹭了两，他没，觉很不妙！】

    【……】

    “好了没？你早饭想吃什么？”钟贺在外面叫他了。

    “还没，”顾乐去洗手，“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哦，那我随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