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乐埋着脑袋。

    “之前听你弟说你床上都是玩偶我还不信，”程喻明见他不敢抬似的，笑着说，“没想到是真的。”

    顾乐偏过脑袋看他，睛在昏黄的床灯光仿佛掩在云后闪烁的星星。

    程喻明咙动了动，问他：“我……可不可以亲亲你的发？”

    顾乐没也没摇，伸手去拿手机想打字回话，对方却住了他的手，再次问：“就让我亲一吧……好不好？”

    对方又恳切的目光仿佛像只大狗狗在望着它的主人，特别打动人。顾乐忍不住了。

    程喻明俯，在他轻轻亲了一，又说：“想亲亲你的耳朵。”

    “……”

    吃耳朵这事肯定不能同意，顾乐摇。

    “好吧。”程喻明坐回去，给他继续背。

    顾乐闭上睛埋去抓床单，相应的，另一边的他叫得更大声了。

    钟贺忍不住去他的后颈：“小声啊，你这样叫，考虑过我的受吗？”

    少了一半的舒服，顾乐缓过来些，说：“考虑你什么呀？——你从前都能一气大半小时的，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没劲了？”

    “我劲大着，你少叫唤几声，我给你好好。”

    “不行，今天太舒服，我忍不住。”

    “……那就不了，睡觉。”

    这怎么行，顾乐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双倍背的快-，正稀罕着：“别啊，我尽量小声，你快再我。”

    ——然后他这边一忍，程喻明那边的他就明显不太行了，抓着床单分分钟就憋了泪。

    程喻明一直在找话跟他说，等发现他不对把人翻过来一看，顾乐不但睛的脸还是红的，整个人好比……

    程喻明看都不敢多看，睛移到他肩上问：“你怎么了？”

    顾乐在他递过来的手机上抖着手打一行：“太累了，我想先睡觉了。”

    “好，我帮你关灯。”

    顾乐被放躺好，看对方床关了灯，轻手轻脚地往外走。

    他打开手机照程喻明。

    程喻明停来：“怎么了？”

    顾乐拍拍旁边的位置，亮起的手机扣在枕上，打一个暧昧的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