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就我老板，平日里话比较多。”徐砾挠挠后脑勺，又摸摸鼻梁，嘿嘿一笑：“妈，你要跟我上去住吗？”徐母赶忙摆手：“不去，不习惯。”

    “好吧。”

    “儿，你老实跟妈讲，你在外有对象没得？”

    “……”徐砾摇摇脑袋，脑海里冒小人摇白旗，他弯腰剥蒜，慢腾腾地说：“没，没有。”徐母憋了又憋，没憋住，说：“你一个人在外面，还是有个伴好。”

    “我一个人好的。”

    “你这说的啥话！”徐母拍他小胳膊肘，撇嘴：“我是想到你没个照应的人，你晓得你二妈那个铃铃哇，你二妈侄女，从小在她家住着，你俩也好，铃铃过完年也要上B城去，我看铃铃可以。”

    “她前天还帮我问到你嘞。”徐母笑着说：“我儿人得好，好多姑娘看得上。”

    徐砾想起昨天见到的女生，很清秀，没有特别好看的地方，也没有不好看的地方，扎着尾辫，窜上蹿，猴儿似的。喜拉他胳膊说话，方言很重，徐砾有几句听不懂。

    “妈，我才二十二，不急不急。”

    “一话说一话嘛，还是那个铃铃噻，说要上去找事，你多帮到她。我喊她跟你住一起，你看行吗？”徐母殷切地看着他，徐砾：“就带个小姑娘，不麻烦。”

    “行行，儿，你现在在上面些啥？”

    “演员，”徐砾想了想说，“演电视剧的。”徐母惊讶地张大嘴，啧啧称奇：“了不得哦，我儿这么厉害，但是这个都是年轻人，你以后老了咋办？”

    “存钱，肯定够用，别担心了妈，保够您养老。”徐砾起给徐母肩膀，田埂旁路过的行人偶尔同他俩打招呼，两人在外面坐了一整天，晚上回屋守晚过年。

    没多久，一楼响起敲门声，徐砾住正起的徐母，趿拉拖鞋跑楼，这小地方，他以为是走亲访友的亲戚，门一开，四个神不善的男人立在门。

    农村里没有路灯，只有远楼房中的灯光星散，男人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一双死死盯着他，鸷得可怕。

    其中一个说：“你是徐砾。”

    “有事？”徐砾住门把手，手朝背后伸去，那儿平日里搁着扫帚，男人朝后的人一扬：“砸！”

    “……”这么简单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