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少。”

    实际是怕自己得不好，被打成骨折。

    这话段寒生不敢说。

    钟清墨一脸黯然神伤，万念俱灰:“本座受重伤，还不知何时会好，如今只能吃些茶淡饭度日，唯一亲传弟连碗粥都不肯为本座熬制——”

    平日里格冷，才衬得现今好不可怜。

    段寒生于心不忍，又回到厨房，把玉米粥重新熬了一遍，加上如意卷，一端了回来。

    钟清墨重新闭上了睛，无力:“本座的手——抬不起来。”

    段寒生一勺一勺地往他嘴里喂去，手指不慎沾到一米粒。

    钟清墨嘴张得小，一次只能吃一，这会儿，轻轻在他指尖上扫了一记，把上面的米粒给卷走了。

    段寒生手指，心猛地震了，扬声唤:“钟清墨？”

    这是他第一次换全名，之前都是掌门大人掌门大人地叫着，看来是真慌了神。

    “恩？”钟清墨虚弱地抬，茫然且无辜地眨了眨睛。

    看得段寒生要说的话像跟鱼刺卡在咙里。

    “怎么了？”

    钟清墨见他不喂了，便疲惫地倒，将缓缓朝着段寒生大的方向倒去。

    不料段寒生抬了他一把:“莫要多睡。”

    钟清墨:“……”

    他只得又慢悠悠地抬眸，睫微颤。

    段寒生与之对视——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受伤的掌门仿佛换了格，变成了任人蹂·躏的娃娃，要多乖巧有多乖巧，甚至以前凶神恶煞的气质都渐渐柔和起来。

    等段寒生将粥全喂去，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

    将碗筷收拾了，段寒生准备拿去清洗。

    钟清墨皱眉，不不低地唤了声:“疼——”

    “哪里疼？”

    段寒生张地回来查看。

    “腹，伤……”

    算时间，确实到了改换药地时候。

    段寒生正准备拿药瓶，小童敲了敲门:“门主，欧宗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