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算破坏公？”王新问。

    “你觉得这样很不好吗？”王新觉得有蹲麻了，移动了脚，抬看着辛赏。

    “画呗。”辛赏笑说。

    辛赏笑说：“我反正不会去举报你的。”

    王新受到辛赏的目光，她停了停手，抬起问辛赏：“你怎么了？”

    “那你希望怎么样？”王新看着辛赏问。

    王新闻言是有些意外的，停了敲壶盖的手，随即她应了一声，很平静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不知，我觉其实他也苦恼的，只是他不会跟我说。”辛赏抬手了自己的脸。

    “为什么？哪里不正常？”王新问辛赏。

    毫不设防，辛赏叹了气说：“哎，新，我觉得自己不太正常。”

王新接了过去敲起来，换辛赏看她敲。

    “你哥哥，是你舅舅的亲儿吗？”王新问。

    “你哥没有想去明白吗？”

    王新笑了声，说真的可以画，而她想画什么都想好了，她和辛赏分享她的想法。

    辛赏开始嗫嚅，双抿了又抿，思想斗争了许久，才低轻轻说了一句：“我喜我哥。”如释重负。

    “我不是很清楚。”辛赏叹气，说，“我已经被这件事得昏昏脑的了，反正想起来就是好像，喜我哥很久了——”

    “我就希望，希望，希望哥哥幸福吧，他幸福开心就好，能找到合适的对象，我都会祝福他的。”辛赏徐徐说。

    王新敲的很卖力，她还说：“我想给这壶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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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赏听着听着，好一会望着王新。

    “我觉得吧，不能说是不正常，”王新又移了移脚，说，“弗洛伊德说都是正常的。”

    辛赏频频，但她是懵着的，迟疑了会，她问：“所

    “是吗？那是从你知这件事开始吗？”王新问。

    “嗯。”

    “不知，好奇怪，哥哥他自己也没办没法去证明自己是谁，怀疑这事也是伤的。不知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我舅和我舅妈要抱养一个孩——”辛赏其实也有很多困惑。

    辛赏听着沉默以对，她是认为王新说的很对。

    “不知，或许很早之前，或许是从——”辛赏话至一半，抬起忽然又说了另外一件事，“我哥，有可能不是我舅舅亲生的。”

    “那是另一回事，”王新笑说，“真的不是不正常，一件事之所以不正常，是因为它发生之后，我们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是事件不正常的实质原因。”

    敲完第一次，两个人试了壶盖发现还是盖不上，便又修改微调继续敲。

    王新闻言，彻底停了敲壶盖的手，放了鹅卵石，眨了眨睛，好一会，她说了一大串：“我一直在想一个人要怎么治疗心理疾病，为什么有的人特别的乐观积极，有的人就是很消极，到底是什么在控制人的思维和思考模式，是不是知了是什么在控的就能和改变。我也不知我们难过的到底是事件本还是存在在我们心里一些思维。我觉得人的思维真的很狡猾，它会不停不停地在变，得你也没法认识你自己。”

    “但，我们不喜弗洛伊德。”辛赏好笑说，她还有心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