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吗？”古灵的目光落在海面上，声音带着笑意，似乎在问江心澄愿不愿意随她海。

    江心澄本来就要脱而一句肯定，然而望着黯淡暮中，古灵被光线照得模糊不清的面容，江心澄心中一悸，没有回答。

    古灵有些诧异地看过去，却见江心澄避开了眸，低声：“你要去哪里我都跟着你，但……不是现在。”

    【真警惕。】系统在脑海中。

    【我说过，不会提前离开。】古灵冷冷。

    但是，古灵自己却也在诧异。

    看着夕一没海面，她心中是曾有一闪而逝的念。

    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带着江心澄离开，不江家，不白家，不这所有的后事，直接从这个世界消失？

    然而仅仅一瞬，古灵便回过神来，这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古灵这行为多么不负责，就是刚和小少爷结婚，就让他变成一块碎片跟着她离开，这对小少爷实在太不公平。

    而且系统也说过，她在每个世界停留的时间短，并不会影响她一个世界的时间，既然如此，她也并不需要赶路。

    所以，古灵早就决定，好好陪伴小少爷的每一世。

    刚刚那句话，不过是随一说，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然而古灵自己没察觉到，江心澄却察觉到了。

    难，真的是小少爷的灵魂碎片有了什么反应？

    古灵有些喜悦。

    于是今晚的江心澄，发现古灵格外地，不仅没有为他今天的犹豫而有丝毫不满，反而好像更加兴奋了。

    ……

    古灵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上一个世界。

    上一世她与江心澄在一起近七十年，几乎没怎么吵过架，最后离开的时候，也是因为古灵的率先支撑不住，在又一次询问了江心澄愿不愿意跟她一起离开的时候，乎意料地，江心澄竟然同意了。

    而且那双睛里，带着一丝古灵看不懂的纵容与了然。

    一直到离开的最后一刻，古灵也没明白江心澄究竟是发现了什么于是答应跟她一起离开，还是单纯地不想一个人活在世上，随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