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族。”谢衡说的是一个陈述句。

    古灵指缠着朵绕了一圈，笑：“是啊，真巧，你也是。”

    古灵的目光落在他再也没有遮掩的气上。

    怪不得之前一直觉得谢衡有违和，分明是个脸沉格沉默的人，却偏偏修习斩妖除的仙术且容貌不正常地艳丽，现如今他上的灵气洗去，周萦绕着一危险而暗的气息。

    再一看那张沉着的漂亮脸，竟然越发惑人，像地狱里饲养来的黄河之，艳丽颓靡，引人堕落。

    和眉心那纹倒的。

    果然，一个成天沉着脸的严肃型帅哥，眉心了一颗菩萨似的红痣算怎么回事？不不类地诅咒一样，原来是掩藏了真正的纹路。

    “你和闵尊什么关系？”闵尊是他梦里那个一直让他效忠于他的人的称号，他在梦里见过其他被他打上印的人叫他闵尊。

    “闵尊？什么东西？族老大？”古灵给了一个合理猜测。

    谢衡盯着她看了半晌，许久才：“没什么。”

    “你这人怎么说话留一半啊，真没意思，还不如这些小彼岸呢。”古灵手指挑着一朵彼岸的，温声：“小，你们以前是待在谢衡的眉心里吗？”

    被她抚摸着的彼岸羞涩地抖了抖板，随即像一样上弯了的，随即又害羞地钻了古灵的手掌里。

    谢衡：在我梦里你们不是这样的。

    “你的这些好玩的，能送我吗？”古灵像逗猫一样挠了挠小彼岸的方。

    小彼岸的矜持地移开了一小块，又很快舍不得地蹭了回来，整只得不能看。

    “……你想要就拿。”最好全都走。

    古灵兴地看向手中的彼岸们，却发现它们垂丧气地离开了古灵的手指，虽然很舍不得，但是态度很决，这群小可显然不能离开谢衡。

    谢衡脸刚刚期待了一小会儿，很快落了回去，更加沉了，上的气如有实质般化作黑雾缠在上，比族还要族。

    古灵看了一会儿，突然：“你既然能从族爬到宗主师弟的位置，一定有什么超乎常人的能力吧，你看看这回风崖，能去不？”

    谢衡看了一山外——上不见天不接地。冷：“不能。”

    “……真没用。”

    谢衡冷笑了一声：“你能去？”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