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人族大兴，族败退数万里，几乎被挤瀚海大陆的边缘，因此对于神时代，依旧是称呼为荒远时代。

    “……这不重要，那你知荒远时代有一个叫遥青的人吗？”古灵也没有听清那两个字，因此询问的时候发音有些糊。

    “不知。”谢衡皱着眉，后退了些许，显然，古灵的距离冒犯到他了。

    “哦，那在你们族，荒远时代有什么名人吗？”古灵直觉能活过五千年的人在神时代不会籍籍无名。

    谢衡突然看向她：“我们族确实有很多名人。”

    他特意调了“族”，提醒着古灵的份。

    古灵没在意，继续等着他显然还有的后文。

    “但是人族仅仅一位，便超过了无数名族的名声。”

    谢衡表微微放松，角甚至有一丝讽笑，看向古灵的目光亦是意味。

    “是谁？”

    “贪人，袅清。”谢衡说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名字。

    “袅清？是我想的那个袅清吗？”古灵只在一个地方听过这个名字，那就是神穹宗的袅清，“他是一个人？”

    “对，她是一个人，一个……贪之人。”不知为何，谢衡提到这个人，脸上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讽刺。

    古灵却没能领会他的意思，中喃喃：“遥青……遥清……袅清……这说的，不会是一个人吧。”

    “他为什么比那些族名声还大？他很大？”

    古灵好歹在人族这边修仙五十多年，却对这位袅清一无所知。

    而且这况恐怕还不止她一个人。宗门关于荒远时代的典籍中确实没有袅清这个人的记录，袅清每次的现，都是以袅清的名义，古灵便也以为那只是一个殿名。

    “她确实大，且丽。”谢衡眸中一抹古灵看不懂的神，沉稳。

    “丽？她是个女人？”古灵惊讶了。

    “怎么？很难理解？她的名号是贪人，只有女人才会这么喜。”谢衡不知为何话里又带上了若有若无的嘲讽。

    “哦？我不知一个边四开的男人是怎么这么若无其事地说只有女人喜鲜这话的。”古灵的脸上带着的嘲讽。

    谢衡脸一黑：“我并不喜，这些也不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不能说就不能说呗，还说我不懂，我看你就是喜，边才会开这么多话，除都除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