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古灵激动的心瞬间浇冷。

    系统这一个世界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是主动问她要不要验证？

    似乎生怕她错过什么……

    不……更像是生怕她明白了什么。

    【不验。】古灵定。

    直觉告诉她，事没有那么简单。

    江渊得到了这一个回答，却并没有放过辞清真人的意思，接着：“袅清第一任主人，是江袅清。”

    “不是！”哑似的辞清真人突然大声。

    江渊目光一冷，空气似乎凝结了一瞬。

    辞清真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徒弟，表面看上去云淡风轻，万事不放在心上，实际上心思通透得可怕，他的冷淡，不是拒绝接的冷淡，而是看透一切的冷淡，就连辞清真人自己，偶尔都为他的锐到心惊。

    “看来是江袅清了。”江渊了决断。

    袅清，江袅清。

    毫无疑问，这是同一个人。

    江袅清的姓，和谢衡的真名江心澄一样，江渊也说，这人和谢衡有关系，但是江袅清的江，和江渊的江，有没有关系呢？

    古灵心中的猜测越发凝实，似乎之差一个。

    同时，她想起了自己在崖底听到的那句话。

    “……遥青，你这个不择手段的……不会成功的！荒远时代早已过去，你永远只会是历史！”

    崖底的那个人说，荒远时代早已过去，江袅清永远只会是一个历史。

    那么相对应的，江袅清所的那件让崖底之人然大怒的事，应当是一个让荒远时代不再荒远，让历史不再是历史的事……

    江袅清，没死！？

    古灵为自己的猜测心惊不已。

    她压震惊，继续听江渊与辞清真人的对话。

    辞清真人似乎被江渊的话震惊到了，一直反反复复调江袅清不是袅清的第一任主人，江渊的问话也不再回答，整个人有些神志不清的模样。

    古灵以为这是金砖的效力耗尽了的原因。

    没想到江渊一句话把辞清真人拉回了现实。

    “看来贪人袅清，确实姓江。”

    辞清真人的唠叨戛然而止，随即爆发连古灵都觉得惨烈的哭声。

    ——贪人袅清，连谢衡本人都不知他姓江，一直是叫的袅清。

    辞清真人确定了江渊的猜测，还为了拒绝回答江渊的问题而反复调，彻底坐实江袅清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