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见江渊到来，谢衡别有意地看了一两人握的双手，领着两人往袅清某而去。

    江渊面不变，静静跟上。

    古灵猜测他们两兄弟大概又在打什么哑谜，就和当初一声不响换纹一样，很可能这一次也是想搞什么大事，且大概率和她成神有关。

    古灵和江渊跟着谢衡一路前行，穿过已经布满藤蔓和彼岸的皓月殿和仅有一张桌的祠堂，大约一刻钟后，走到一条碧河前。

    这条河从殿门的左侧，又从，河上没有任何漂浮，仅仅一些荧绿的光。

    “这是哪里？”古灵虽然是江渊亲传弟，但是如前文所见，她连袅清的一半都没有认全。

    “忘川殿。”谢衡眯着睛轻声。

    “我只听说过忘川河。”古灵诚实。

    “不然你以为这条河是什么？”谢衡反问。

    “不会吧！这就是忘川河？就这？”古灵看着前宽度不过一米的涓涓细，说是河都侮辱了河这个词。

    “你以为忘川河是那么容易捕捉的吗？”谢衡反而跟古灵杠上了，不急着和古灵介绍此行的目的，反而介绍起这条河来，“即便是在修真界，这类涉及回和生死的天地奇，也是极为稀少，一世便是众宗门争相抢夺，且最后还不一定能留住。”

    “这小小一条溪，当年耗费了神穹宗上百年的时间谋划和追捕，甚至牺牲了一位渡劫期前辈才好不容易将其留在这袅清。即便是如此，这条河除去能够消除人的记忆之外，至今没有显现任何有别于普通河的威力。”

    “那你们还带我过来嘛？”古灵看着这条河，不知它对自己成神有什么帮助。

    “忘川河即便再如何收敛其威力，也始终是忘川河，它除去消除人前世的记忆之外，应该也能照前生才对。”谢衡解释。

    “可你不是说它除了当孟婆汤使没别的用了吗？”

    谢衡摇摇：“确实没有。但这应该不是河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忘川河照见前生的作用，应该只作用于特定的人上。”

    “你是说……我？”古灵惊讶。

    “是的，这条河应该只能照拥有两世及以上记忆之人的前世，只有一世记忆的人是照不来的。”谢衡说，“我和江渊认为，你之所以一直冲击天劫失败，很可能也与这段记忆有关。”

    江渊合地。

    古灵探看了看河，河一如既往地清亮，除了倒影什么也看不见。

    “不行。”古灵摇。

    “你没有和它产生换。”谢衡说着，一边走近了古灵，似要些什么。

    江渊平静地将古灵往后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