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鼎言说：“反正你吃了什么苦都是自作孽，怪不得别人。谁叫你非那样气你们山？”

    没想到一去就走不了了。

    只是轻轻那么一试，赵崇昭的心思就全都摆来了。再仔细回想一，赵崇昭说“一开始看对方不顺”，那不正是他们初遇时的况吗？赵崇昭还差让人把他扔驿站来着。

    这么明显的事，他居然一直没发现。

    谢则安说：“低调低调，到嘘的话万一人家说我是走后门的怎么办。我脸厚没事，老山要是被人说闲话指不定就气得两一蹬，没气了！”

    姚鼎言暂时还未复职，这几日都在了解京城近况。见了赵崇昭，姚鼎言说：“殿最近颇有，你们徐先生费了不少心啊。”

    谢则安幽幽地说：“往事不要再提……”

    赵崇昭：“……”

    谢则安瞄见上面那熟悉的字迹，心虚地准备把文稿自己袖里，结果却被赵崇昭捷足先得。

    姚鼎言又与赵崇昭说起科举改革的事，说完还看了谢则安一：“不了解还不知，三郎这小居然已经是秀才了，成绩还都是第一。今年的秋闱他恐怕都能直接去参加了吧？”

    他隐约理解老山当时的心了。

    刚才谢则安稍微试探了赵崇昭一句。

    谢则安最烦的就是破题、解题、正儿八经地写文章，面对老山那张没有理可讲的老脸简直哭无泪。

    谢则安：“……”

对你有别的心思”联系在一起，谢则安明白了国舅在提醒自己什么。他和国舅都是明白人，两个人科打诨把那个话题揭过了，不代表心里真当它没发生过。

    结果明显到远远乎他的意料。

    谢则安哭丧着脸：“我命苦……”

    谢则安和赵崇昭齐齐去了姚鼎言府上。

    姚鼎言说：“不你，你怎么可能把心思摆到正途上。”他从书架上取几张文稿，搁在桌上了，“你瞧瞧你，把你们山气成什么样了。”

    去年姚鼎言要离京守孝，谢则安十分快，结果姚鼎言给了他一封信要他帮忙送到百川书院。那可是传说中的“京城第一学府”，谢则安一直想去玩玩，但因为对这“学术圣地”敬谢不，从来没去成过。这次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谢则安正儿八经地登门围观。

    谢则安自由惯了，哪里受得了束？那样的生活实在太了，谢则安只差没组织无心向学的“战友们”一起开始逃学生涯，从后山逃去煨煨野烤烤

    赵崇昭说：“徐先生一向尽心。”

    赵崇昭乐滋滋地看起了谢则安给老山的策论，文法十分正经，容却很新鲜，看得人神一振。但就在第二页快结束、正讲到关键地方的时候，谢则安大笔一挥，来了一句这样的话：“知后事如何，放我回家放我回家！”

    赵崇昭呆了呆，看向谢则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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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鼎言知谢则安的格，在京时从不给谢则安偷闲的机会，这次离京自然也不会放任谢则安懒散过日，他居然给百川书院的老山写信说“这家伙不过童试别让他走”。

    谢则安不是多讲原则的人，但赵崇昭名义上是他的大舅哥，怎么看到不应该对他有这样的心思——这况本不在他的预期之中。一旦往这个方面猜想，晏宁公主近来的表现似乎也有不对味。

    姚鼎言瞪他一：“三郎，有你这么说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