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把这些想法说。他看着谢则安平静又冷淡地发问，心脏像是一一被掏空了一样。他不能在这时候把一切说，不能像天底那些堕河的男男女女那样肆无忌惮，这是他忍耐最久的一件事，要是了端倪，前面的煎熬就白费了。

    赵崇昭不再提谢大郎的话题，上前拉住谢则安的手说：“那我可以来吗？”

    谢则安说：“殿来这里什么？”

    赵崇昭说：“我可以和你一起看书。”

    谢则安说：“殿你又不需要去考。”

    赵崇昭说：“读书难只是为了科举？”

    谢则安说：“我不想殿你来。”

    赵崇昭不兴了：“为什么？”

    谢则安见他面带愠，淡笑着说：“一看到殿，我哪还有心思看书？想的都是我们以前一起去胡混，炸炸孟阁老的茅坑，砸砸白家商会的场……”

    赵崇昭听谢则安提起以前的事，面一缓。

    他的心仿佛也随着谢则安的话回到了过去几年的日。

    那是赵崇昭这一辈最快活的几年，一开始谢则安对他来说仅仅是个连名字都记不清的小鬼，可随着往来渐，“谢三郎”这个名字在他心里烙的越来越。越是相，越是舍不得撒手，恨不得日日夜夜都与谢则安在一起，白天到撒，晚上大被同眠。

    赵崇昭握谢则安的手：“三郎，我不吵你，等你考完了我再来给你庆祝。”

    谢则安朝他微微一笑：“那殿可得把里的好酒都给带来才行。”

    赵崇昭说：“那有什么问题！我去父皇那边把他的酒统统要来。”

    谢则安送赵崇昭离开。

    赵崇昭走后，谢则安对上了谢大郎探究般的目光。

    谢则安说：“这家伙一向吃不吃，你和他来是不行的。”

    谢大郎掏纸笔写：“确实是吃不吃，只怕这么去，你会被他吃掉。”

    谢则安呆了呆。

    谢大郎一顿，收起了纸笔，坐在石桌前不再动弹。

    谢则安说：“大郎你什么都知了？”

    谢大郎垂眸。

    谢则安说：“你怎么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