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想了想，没有劝阻赵崇昭和蔡东谈，甚至偶尔提一两个意见。他一直注意着赵崇昭的神，轻而易举地发现每回他开时赵崇昭总是大其，两发亮地说：“好主意！就这么办！”

    这么明显的事，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谢则安神微顿，没再说话。

    赵崇昭和蔡东很快结束了讨论，赵崇昭对蔡东十分满意。他叫张大德拿来纸笔，刷刷刷地给蔡东写了个地址：“明儿你到这个地方去，我给你派些人，你负责教会他们这新玩法，赶明儿我和三郎各领一队玩儿！”

    蔡东欣然领命。

    赵崇昭摆摆手：“你去吧。”

    蔡东忍不住看了谢则安。

    谢则安说：“蔡兄再会。”

    目送蔡东离开，赵崇昭还是不太放心地问：“三郎，你与他很熟？”

    谢则安定定地瞧了赵崇昭一会儿，故意说：“是熟的，我们可是一起过的。”

    赵崇昭的脸倏然转。

    谢则安说：“蔡兄的小鸟儿大的……”

    赵崇昭用力住谢则安的手腕，力不算重，却正好让谢则安疼得不轻。

    谢则安：“……”

    赵崇昭了一会儿，说：“三郎你对男人有兴趣？”

    谢则安知自己玩笑开过火了，只能说：“……当然没有。”

    赵崇昭说：“没有你总盯着人鸟儿看什么？”

    谢则安说：“一起总会瞄上两，看都看见了，当然忍不住比一比……”

    赵崇昭说：“那三郎你要不要和我比比？”

    谢则安算是明白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他说：“我暂时不想！”说着他转开了话题，“殿你怎么来了？”

    赵崇昭没有抓住谢则安刚才的话不放，他知谢则安一向大大咧咧，对与或者望都很迟钝，敲打敲打也就够了，没必要得太。

    赵崇昭改为牵住谢则安的手：“这不是听说你来了，想过来找你玩儿吗？”

    谢则安不太自在。

    越是试探，赵崇昭的想法摆得越明显。若是以往，这亲近本不算什么，可了解了赵崇昭的心思，他觉得这几年来自己真是被揩光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