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计划要的事，这几年派人草原，才发现北边竟有那样的人才。面对刚刚“汉化”、还带着郁背民族气息的狄国，想照搬西夏的经验本无从手，连派去的探都消失了好几批。

    这些事，谢则安也只能当个看客。

    谢则安虽然升得快，却也只是边关小州的知州，能掺和西夏的事纯粹是因为他和燕冲、谢晖关系够亲近，他们听得他的意见。他没去过北边，本不了解那边的况，哪比得上谭无求和恭王。

    但这并不妨碍谢则安对北边的重视。

    自古以来，最大的威胁都来自于北边。

    谢则安叫芸娘继续跟。

    端王看过谭无求的信，相当复杂地瞅着谢则安：“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什么人都认识？里的侍你认识，恭王的幕僚你认识，那么多的商你也认识。”

    谢则安一笑：“皇叔我不也认识。”

    端王不说话了。

    凉州离得远，日还算平静，京城却不怎么太平。

    谢大郎是个领地意识很的人，意识到有这么一批狄国使者京后一直严阵以待。没想到这习惯的提防还真给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比如这个耶律衍好像对京城很熟悉，很多地方不需要人指引都能自如。

    而对于京城这几年才现的事，耶律衍则会多观察一会儿。

    这样的表现非常细微，谢大郎的人却一都没落，统统记了来。

    谢大郎可以推测两个事实：一、耶律衍以前来过京城，而且来的时间不短，足以让他摸清京城的状况。二、耶律衍来京是在几年之前，以他对金玉楼的关注程度来看，至少从八年前起他就没来过了。

    谢大郎皱起眉。

    谢季禹门时正好看到谢大郎那表，不由取笑：“都快成亲的人了，怎么把眉皱成那样？”

    谢大郎眉心微微舒展，在纸上写自己的推断。

    谢季禹一怔，说：“这你都能看来？”

    谢大郎写：“三郎教的。”他收的人有些和他一样不能言，有的耳不能听，这样本来是缺陷，但这些缺陷往往会赋予他们更好的视力、嗅觉或者观察力。谢则安教过他们一整方法：人的言语往往只能表达比较片面的东西，光是听对方说话可能只能获取三成自己想要的信息。想真正掌握对方的想法、对方隐藏的事实，从表、肢语言、真实行动手会更容易也更准确。

    谢季禹对谢则安时不时来的新东西已经麻木，听谢大郎这么说也不觉得奇怪。

    谢季禹说：“也许他真的在京城呆过。许多年前来京城混吃混喝的异族人可不少，当然，也有很多事浑摸鱼的密探。当初会有那场大，绝对少不了他们的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