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赵蝉看见端王光的。可要是就这么放过端王，他心里的怒火又无法平息。

    耶律衍突然松开端王，撕赵蝉两截衣角，将赵蝉的双手绑住、双蒙起。赵蝉被捆在一角，呜呜直叫。

    端王错愕。

    耶律衍说：“这样他就看不见了。”他抓住端王的手腕，“只不过听在耳里，应该也能想象你是怎么履行‘夫人’应尽的义务的。”

    端王说：“耶律衍！”

    端王微白的脸让耶律衍有动摇，可转念一想，这只怕又是在戏骗他吧？耶律衍这次不打算那么简单就饶过端王，他把手伸端王衣服里：“这衣服穿在你上意外地适合，不如以后你都这样穿吧？这样一来，皇兄也不会说什么我难以服众，你看你穿了这么久的女装都没有人认来，王妃这个位置你肯定能胜任。”他说完又更正，“你到底不是狄族人，正妃可能不太适合，只能委屈你当个侍妾了。”

    端王气怒加，却因为车厢太小无法避开耶律衍蛮横的撩挑。

    端王的息微微加重。

    耶律衍继续羞辱：“何必忍着，叫来吧。难你在儿面前觉得不好意思？这事你的蝉儿比你还懂——”

    端王抬手狠狠扇了耶律衍一掌。

    耶律衍用力扼住端王的手腕，反手想还端王一记，却终究没忍心手。他一把扯开端王上那碍的衣，当着赵蝉的面贯穿了端王的。

    赵蝉前一片黑暗，只能听见端王低低的闷哼。车厢中弥漫着一暧昧而暴戾的气氛，外面的喧哗声统统不见了，余的是端王的息声、的撞击声——

    赵蝉呼微促，前现了自己最景慕的父亲光的——

    他一直、一直都想和父王亲近——

    赵蝉一忘了自己何方，满脑都是端王动的模样。

    直至一记重拳打在他腹，他才惊了一冷汗，畏惧地往后躲去。

    端王本已没了力气，见耶律衍狠狠地教训毫无还手之力的赵蝉，咬牙怒骂：“耶律衍，你又发什么疯？”

    耶律衍说：“我发什么疯？你问你儿好了，问问你的好儿刚才了什么事！”

    赵蝉发青，怕得直发抖。他哭了起来：“父王，我、我什么都没……”

    端王浑疼得厉害，哪有心思分辨赵蝉是不是在心虚，他冷笑说：“他不是被你绑了起来，被迫听你暴他父亲的好戏吗？”

    耶律衍一滞，剑割断赵蝉手上的布条。剑锋划过赵蝉的手腕，在上面留一极的划痕，疼得赵蝉哇哇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