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就此完整呈现在他前。这似乎是一个玻璃制的方形容，里面有几条他没见过的小鱼正悠然自得地游动着。

    如果照他在栖凤国的经验来理解，这东西居然是一个玻璃鱼缸？

    苏于溪好奇地观察起那些小鱼来。不同于他养过的金鱼或者锦鲤，这些小鱼大多只有半个小拇指，相还不完全一样，有的泽艳丽，尾呈张开的折扇形，并且分布有不规律的纹，形似豹斑；还有的虽然看上去灰不溜秋的不怎么打，形却比彩的那些略微大一圈，肚也胀鼓鼓的，跟撑圆了的蹴鞠球一样。

    这是什么鱼？

    苏于溪努力回忆，他隐约记得，好像在上次的观赏鱼展览上也见过相似的品，但他又不太确定。正思考着，边突然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

    “你看，这个人在什么呢？”

    苏于溪蓦地直起，意识左右看了看，可是乎预料，走廊里并没有别人，只有不远办公室里走来一个抱着病历夹的护士，但她看上去行匆匆，本没注意这边。

    更何况刚才那声音，苏于溪听得是个稚气的小男孩，怎么也不可能是这个护士阿姨。

    那么，说话的还会是谁？

    苏于溪心里不由有些打鼓，就在他以为自己现幻听的时候，另一个声音又突然在耳边响起来。

    “他在什么呢，我就觉得肚好饿呀！”

    这次，大概可以理解为一个小女孩儿吧。苏于溪皱眉，又再环顾一遍四周。这次他终于能够确信，周围没有任何人可能正在行这样的对话，更何况这两个声音都近在咫尺，分明是从与他距离很近的位置传来的。

    意识地，苏于溪低看向面前的鱼缸。

    “……”

    虽然一个锦鲤师的自觉让他对这些鱼很兴趣，但几乎是立刻地，他否定自己的猜测，退后两步转过，苏于溪想，他或许应该先回去睡一觉，让失常的大脑充分休息过后，明天他再来拜访它们。

    可是偏偏天不从人意，继那两个声音之后，又有第三个声音满哀怨锲而不舍地飘了他的耳朵。

    “最近们都太忙了，也没人我们，这里空间这么小，还又脏又臭，再这么去，没饿死也先被恶心死了呜呜呜！”

    苏于溪直，如果说前面两句的容还太过模棱两可，那么这第三句所包的意义就由不得他刻意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