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览无余。

    他一路上扣的指尖，终于在前那一段停住。

    房间里很静，安静地错着弟二人的呼声，窗外的电闪雷鸣都无法打断

    此刻的安逸。

    凌思南有张。

    察觉到凌清远很久没有动惮，她小声地问：「怎么了？」

    「冷静一。」凌清远了一气，吻中带着隐忍。

    她也不是笨，弟弟这么说，她秒懂。

    今天他真的很规矩，甚至要等她睡着才敢自己在她背后一发。

    这让她反而有歉疚，即便这歉疚来得莫名其妙。

    她清清嗓，假装什么事儿都没有，还打趣他：「哈，你、你不是刚刚才解

    决过一次吗？」

    凌清远停在她前襟的指尖微微往她尚未被遮蔽的沿了——不着痕迹的。

    「我十六岁。」凌清远的面勾着她的耳郭，似非地：「正是血气方刚

    的年纪。」

    他确实没骗她，凌思南已经觉到后又有一团半的抵着她的。

    「那我自己……」

    「我能摸摸么？」凌清远忽然特虔诚地问。

    问得仿佛跟「我能拜拜你么」似的。

    凌思南差就要答应了，但是想想，不行，这可能就是弟关系走上不归路

    的导火线，所以她义正辞严地拒绝了：「不行。」

    「就摸一会儿。」凌清远直的鼻骨对着她的耳郭轻轻蹭，边蹭边撒：

    「保证，摸完就撤，绝不拖泥带——好不好，，好不好……」

    凌思南被他蹭得有受不了，少年的吐息混着男的味，一直在萦绕着她，

    她抬手扶住弟弟的脸颊，想要说的拒绝却在一秒变成了：「一会儿是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