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相拥而眠的人，足够了。

    「不还。」凌思南抿笑着，「这里读书好，持到考结束，考上Ｆ大我

    就解放了。」

    凌清远的呼忽然顿了顿，不再说话，只是抬手掩住了，将撇向另一侧。

    凌思南忽然意识到了，拉了拉他的手，想让他转回来。

    「不是那个意思啦，我说解放是说考解放……你别难受，你难受我也难受

    ……清远？元元？」

    「别叫那个。」凌清远还是撇开目光，「我不是小孩。」

    凌思南见他还是不肯看她，不由得翻了个，压在了他上。

    凌清远微怔，被她扳过脑袋，和她对视。

    膛上压着两团绵，挤压了一条沟。

    「是不是又哭了？」凌思南的指尖在他角摸了摸。

    「……」凌清远无语，「我看起来是那么容易哭的吗？」

    「那你之前就哭过嘛。」没有摸到任何泪的痕迹，凌思南才放心来。

    「……先来。」他寡淡着声音提醒。

    凌思南觉得这么趴在弟弟上还是舒服的：「为什么？」

    「虫要上脑了。」凌清远脸不变心不地说着荤话，「不想让我死你

    就来。」

    「……我……」她挪了挪，可是依然没动，反而因为挪的动作，让

    饱满的蹭得他的自制力又崩溃了几分——血在脸上集中，绯红几乎要透过

    薄透的肌肤滴，她的手轻轻捋过耳边的发丝，绕在而后。「……我又没说不想。」

    昏暗里，杏漉，尽是妩媚的颜。

    凌清远的呼沉向壑。

    「小妖。」他吐了气，「别勾我，你明知现在时期。」

    凌思南抿了抿，又倾压脑袋，带着笑意问：「那你还来夜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