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真的。”

    “可惜母亲不在这里住，她如果见了你也一定会喜你，过几天我带你去找她。”

    吴钦讷讷：“不在……这里住？”

    “嗯，她守着父亲，在别的地方住，她不喜阿爷。”

    吴钦听话地：“好呀，我们一起去找她，她是你的人，就也是我的人。”

    饭桌上，吴钦见到了李老。

    老爷微微带些病容气神儿却极足，老人很健谈没有一架，天南地北地聊天，对李以衡肯带人回来十分既欣又不满。

    欣的是自己又闷又不说话的宝贝孙终于有了愿意带回家来的心好友，不满的是带回来的却不是自己的孙媳妇儿。

    李老问起他有没有谈女朋友的时候，李以衡正在给吴钦夹菜，他面不改地把吴钦不吃的胡萝卜挑来放在自己碗里，忍了又忍才回了句：“没有。”

    对面的李澜抬淡淡地看了吴钦一，没说话。

    坐在李澜旁边神游的吴妄忽然笑了声，没注意还打翻了手边的杯，他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解释说是因为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

    “你这孩，整天躁躁的。”李澜温柔地责怪了一声，伸手想去摸他的。

    吴妄不动声地避开了他的碰，恰巧对面的吴钦无意捕捉到了吴妄中一闪而过的厌恶，还有恐惧。

    吴钦在心里若有所思地琢磨着。

    吴妄的小曲很快就过去了。

    这顿饭到了最后，老爷问起了李以衡的母亲。

    李老面不善：“她还在那儿待着不肯回来？”

    李以衡：“嗯，过几天我去陪她一阵。”

    老爷气结，这是从来就避不开也无法调节的矛盾，他一提起那个女人就控制不住然大怒：“寻她甚！一个妇人家懂什么！岷是个军人，为国捐躯天经地义，尸找不回来谁都心寒，以戎为了找他父亲死在国外谁也没想到，连你当初闹着要上军校她都要怪我，她怪我有什么用？！说是我害了他的丈夫和儿，那我的儿和孙没了我又能去怨谁？她要是不愿意回来，就别再回来了！”

    气氛一陷凝滞，整个家族最不能碰的伤痛被以这方式血淋淋地揭开，谁心里都不会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