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还发现，整个大楼里明明没有电梯，我却有一次偶然在电机房里看到了维修电梯的仪表，既然有电梯却不往上升……那么就只有往了，他们这里，看来是面有东西。”

    李以衡拧眉：“藏得这么严实，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周大莉也是一副无奈的样：“我们不能也不了，我爸可是要求我来了这里就要当瞎当聋，得遵守这里的规则，这才让我来的，你既然也来了那就安心治病，别想那么多。”

    李以衡不想再说话，躺倒在周大莉旁边的单人床上闭目养神，听见周大莉在旁边嘀咕了一句：“你和吴钦还真是一对儿，生病都一块儿，等他来了你们还能个伴。”

    李以衡猛地睁开：“你说什么？！”

    周大莉解释：“吴钦不是有那个不敢照镜的病嘛，老说自己能从镜里看见鬼，这状态都有几年了，我来这儿实践就想着正好方便，让他过来检查检查，我都和sybil打好招呼了，他同意了。”

    李以衡坐起来：“我现在不允许联系外界，你去跟吴钦打电话，叫他不要过来，这里太不正常了，不是他能来的地方！”

    这里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得多，比起说是疗养院，这里倒更像是一所监狱，密不透风地沉淀着无数不为人知的肮脏。

    太多不可控的变数了，吴钦一定不能到这里来！

    周大莉苦哈哈地说：“我也不能联系外面，人家规定了是全封闭的，签了协议的这儿谁都不能拿通讯工，上次我联系吴钦被发现，手机已经被收走了。”

    李以衡翻床：“我要去找吴妄，他总能联系外面吧。”

    周大莉：“你去不了，这个时间层的阀门已经关了。”

    李以衡捶了床说了句脏话，心神不宁地又摔回床上，陷这么被动的境地，是他前所未料的。

    脑里一片杂，只能先后顺序一一来理清。

    陈封……没错，他要先找到陈封，问清楚那个名字究竟是怎么回事。

    ·

    问诊室，吴妄摆着窗台上的草，脸上带着笑似乎还在回味吴钦刚才的回答。

    那副的嘴脸真令人作呕，吴妄这样想着不留神就掐断了一枝，刺扎手里也不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