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心，不见得他就会领。”

    话音刚落，就听见‘咔’一声，窗外有枯枝被踩断的细微声响，李澜走过去猛地推开窗，一只黑的猫正矫健地到树上，一跃又攀到阻拦的铁丝网上，一声尖锐的惨叫过后被电击中的猫从上面掉来，搐两很快便不动了。

    李澜看着那黑猫若有所思，默默又关上了窗：“是小妄养的猫么？”

    吴妄微疑不过一瞬，从善如地接：“闲得无聊，养着玩的小野猫，脾气不好挠人疼的，死了也好。”

    李澜沉思着吴妄刚刚说的话，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更别说是他这个位置的人，一风草动都不得不放在心上，他知他这个侄一向锐，聪明得令人心惊。

    虽然亲缘关系在前摆着，但若是，若是他也成了挡路的人……那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那便没有什么是不能放弃的。

    似乎是终于说服了自己，他回过来顺手抱住了吴妄的腰，温柔地问：“那小妄你想怎么呢？”

    吴妄一僵，对于他的靠近脸上的厌恶藏都不住。

    “嗯？说啊，你想怎么样？只要你听话，爸爸什么都答应你。”

    吴妄脸更白了三分，闭了闭，生生压要和他同归于尽的念，主动抓起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脸：“爸爸，把他们都给我吧，我和他们的游戏还没结束，等我玩够了就会理掉他们的……我会听话的。”

    李澜疼惜地抚着这张和自己心的女人像极了的脸，沉迷其中难以自控，一次又一次为他失了原则，他吻着他的角，轻轻喟叹：“乖啊，爸爸最喜小妄了。”

    ……

    李澜走后，整个房间里都是砸东西的声音，吴妄把所有能砸的全都砸了。

    陈封听见动静一门就被他砸了个正着，额角破了一片很快便血如注。

    吴妄几乎歇斯底里：“我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去死，全都给我去死！”

    他一脚踢翻了沙发前的桌，上面摆放的他心培养了许久最的那些草，此刻全都碎了一地，仿佛碎掉的也是他消磨彻底的耐心。

    他已经不满足于只享受对别人慢条斯理的折磨，而是想让所有人陪他一起被毁灭。

    疯了，完完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