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机会面圣，皇上不记得也不奇怪。

    罗平恍然，你刚才说的佐证，莫非就是你任刑主簿时留的？

    是！当年云振天的案，几次堂审，官都在场，他的供也是由我记录！

    罗平刚想开问郑禀魁有什么佐证，丁文净已经冷笑一声，阻止：郑大人，既然你是当时堂审的主簿，就该知当时审案并无差错，一共过了三堂，云振天是亲承认他有谋逆之心的，他最后那份供，还是你亲自让他画的押！

    丁文净嘿嘿笑：难你外放了几年，连当年自己的事都忘了个净？

    丁文净提到外放两个字，郑禀魁立刻脸上变。

    握了拳，回瞪着丁文净，郑禀魁放声骂：丁大人不必用此事拿我！我敢上金殿辞官，早就把这条命豁去了。丁大人，官可以不要命，你能吗？哼，你把你那狗命看得比爹娘老都重，为了加官爵，在丞相大人跟前卖好儿，你那狗尾都快摇折了！呸！别跟我说话，你不！

    被人指着鼻骂是狗才，丁文净哪受过这样的气。从前他与郑禀魁同在刑，都是同僚，彼此还算客气，哪想到这个郑禀魁说话，真是如传言中那样，什么野的话都骂得，连半斯文颜面都不给人留。

    当气得哆嗦，有心与他对骂，又顾着自己的脸面，怎么也说不太难听的话来，丁文净抖了半天，才愤愤答：郑大人好脏的嘴！亏你是士，也不知是哪里的书院、老师教了你这样的徒！

    这已经是很难听的话了，文人把看得极重，丁文净的话又连郑禀魁的老师和书院都骂去了。钝刀不见血，却更让人疼。

    郑禀魁满不在乎，立刻端了自己的老师，官师从士詹大人门，不才与靖王正是同门。

    这话把丁文净堵的够戗，士詹是当世鸿儒，德望重，人人敬服，朝堂上站着的，有不少是士詹的门生弟，他要敢再说什么师门不好的话，不用郑禀魁还嘴，朝堂上这些人就能把丁文净掐死。

    丁文净压怒火，抓着郑禀魁话里的把柄，声斥：你恶言，说你有云家一案的佐证，分明是胡说。云家的案三次堂审我都在场监审，金大人主审此案时禀公直断，没有半与理不合的地方，你当时也并没有异议。过了十一年，事过境迁，你才来说刑审的不公。你，你这是哗众取，风帮靖王打压异已！

    丁文净向罗铭的方向看去，指着罗铭说：是了！就是如此，我说你们这些人来得好怪呢，靖王，蒋大人，还有你，你们都是一伙的，云家的案明明没有错漏，你们却故意里挑骨，挤兑我和金大人。你们好歹毒的居心！

    罗铭没有说话，蒋念白也默然无语，私里他们早已经商量妥了，还不用他俩声辩驳。

    郑禀魁则大笑起来，声音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