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里竖着半透明的圆形，是直达储存室和其他楼层的货电梯。

    每个委托都有固定的单号，对应相应的柜台。

    裴钺和夏知新到了柜台跟前，柜员是个返聘的老，也是熟人。

    “刘爷爷好。”

    夏知新乖宝宝地打了招呼。

    裴钺也靠在柜台边，熟稔开唠，“刘叔。今天你见着局座了没？”

    刘老给了夏知新一颗糖，一边给他们办手续，一边空瞥了裴钺一，“怎么，又惹事了？”

    裴钺12岁的时候就到了ES西南总里，局简国和一些老人都是看着他大的，把他当自己的小辈，说他是ES的儿也不为过。

    裴钺笑：“没，就是觉得他今天打电话语气不太对，是不是什么事儿了啊？”

    刘老想了想，说：“哦，那可能跟首都那边有关系，今天那边来人了，一直在楼上都没来过。你要有事找他，就改天吧。”

    裴钺的眉微微皱起，他对首都ES并没什么好印象。

    刘老完手续，拿过夏知新放在柜台上的箱，一看，“嚯”了一声。

    “这么大个的幻生菇，好几年没见着了，哪儿找的啊？”

    裴钺得意：“折腾了一周，在速路边的山坳里逮到的。”

    刘老闻言挑眉，一脸了然，“哦，所以你是又发监警报了吧。”

    裴钺：“……”

    刘老伸手指隔空了裴钺，一边打款一边说：“你可给你家局座省心吧。”

    裴钺赔笑。等看到手机的到账短信后，赶跟刘老别走人。

    了市场楼，夏知新不走了，一脸死友不死贫的嘴脸，“老板，我就不陪你去听局座的课了，我在车上等你哈。”

    裴钺学着刘老刚才的样，隔空对着夏知新了，却也是没勉，把车钥匙给了他。

    “不准在车里吃薯片，脏我抱枕的话，你这个月的零都没收。”

    夏知新接过车钥匙，应了一声，跟个兔一样飞快溜了。

    裴钺叹气，忧愁地上了电梯。

    局办公室在行政楼的楼，裴钺走电梯，直到到了局办公室门前也没见着别的人。——以往首都那边来人，哪次不是安保重重的？

    裴钺没多想，敲了敲门，听见应声后才走去。

    办公室里，除了简国，还有一个斯文的男人，有个金属徽章，是军研所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