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显然是对宿鸣又能变形，又能改变自己，还能“吃东西”的技能到疑惑。

    温故放手机，笑了：“秘密。”

    裴钺也料到了这个答案，没有追问，又把视线移到温故的另一只手上。

    “那块石又是怎么回事？”

    温故把手里的石转过来，了一块黑的痕迹。

    “这就是小明的收获。”

    裴钺看了，心里有个猜测。

    于是他把车放慢了速度，然后调到自动驾驶模式。这才伸手拿过那块石，凑近一看，顿时眉蹙，心里的猜测被证实了。

    “血。”

    “嗯，恶生的血。”

    温故说着，伸一白皙的手指，在那黑的痕迹上抹了一。

    他的手仿佛是带的笔，一抹去，就把黑痕迹里原本的彩沾染在了指上。

    朱砂一样的红。

    温故碾了碾指的红，然后把指放在鼻尖嗅了嗅。他垂睑，像个科学家一样准地分析着这滴血里的绪。

    “恐惧、痛苦、愤怒、悲伤、绝望。然后是死亡。”

    裴钺的眉皱得更了，“他们在杀恶生？”

    温故却摇摇，“我不能肯定。我能肯定的，是这个血很新鲜，应该是今天凌晨四左右留的。而且，小明是在帐篷边缘发现的。”

    裴钺一愣，脑海里迅速闪过的，是戏团里弥漫的消毒和空气清新剂的味。

    说不定，“保留节目”并不止在一个地方表演。

    温故把手净，又问裴钺：“那个团会上钩吗？”

    裴钺回神，笑了，有成竹，“那当然，你没见他都恨不得解剖了小明吗？”

    宿鸣：“……”

    裴钺：“再说了，你这样的天才，别说是他了，就是ES里也遇不到，他怎么可能放过。所以，我们现在只需要回去躺着等消息就行了。”

    温故却忽然：“。”

    裴钺：“啊？”

    温故看向他，神里带着谴责：“你说要给我买的。先去买再回去等消息。”

    裴钺：“……”

    裴钺：“说起这茬，咱们得谈谈了。温故同志，两天喝完二十盒小这事，组织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温故：“为什么？”

    裴钺严肃：“因为你的生活费养不起你这么喝，小可是很贵的。”

    温故：“……”

    人生第一次，温故开始思考起了“钱”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