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了一步。

    蒋帅只觉得腹一痛，捂着肚踉跄了一。

    他难以置信地抬去看。

    陈彩在几步之外站定，伸手指着他：“这是我第一次揍你，也是最后一次。你以后想怎么折腾都可以，但我这次多嘴告诉你，你这张照片风波牺牲的是多少个人的周末！动用了多少关系！宣传的同事在家休班怎么去的公司，公关的怎么联系的各家媒，谭律师和陆总为了一纸声明何时去的公司，助理小方和圆圆为了监控网络舆多少小时没休息！”

    他膛起伏，冷笑：“你倒是痛快，这个无所谓，那个没关系，不好玩了就不了，你知不知你一件事多少人给你！”

    “我可以不要这样，”蒋帅不服，还有些委屈，“我就是想我自己，你之前带王成君不也是随便他吗？为什么我就要考虑那么多？”

    “你不在乎负面消息的话先去跟你家里人说定了！”陈彩，“再者我明确告诉你，你跟王成君从儿上就不一样。他是演员，你是偶像！”

    蒋帅猛然怔住，心脏像是被人猛击一记后怦怦直，暗自发凉。

    “王成君靠的是作品。他演不好去磨炼，没角就去跑组，夏天穿棉衣冬天泡里。他塑造的是角，需要的是观众，演技是他的立足之本。”陈彩看着他，问，“可是你呢？你是能扛票房还是能扛收视？了粉丝圈谁还认得你？你以为往台上一站就有粉丝了？几十位唱都厉害的选手为什么还比不过你？”

    “你不知，我那告诉你。因为从节目的第一期开始，公司就把你跟赵捆在一块炒作。他的可怜衬托你的善良，他的窘迫反衬你的富裕……你你自己？你往上一站话都说不多，不是团队运作，粉丝有冲动去了解你？”

    蒋帅耳朵嗡嗡直响，呼急促：“你说……你说什么？”他既惊诧又恐惧，声音颤抖起来，“你说谁炒作？”

    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自己是需要炒作的。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了，颜值，唱歌也行，舞虽然不擅但是舞台又不多，当然更重要的，是自己没有太大的缺。

    陈彩看他的想法，摇：“你并不懂得粉丝心态，现在的粉丝不需要完人格的偶像。他们最在乎的是偶像跟自己成的伴生，甚至要参与建构你的形象，所以他们喜的都是不完品。”

    “可我不需要这样，”蒋帅声音弱了去，“我家人可以给我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