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陆渐行看着他，“所以你现在可以先考虑怎么办。”

    陆老弟不受威胁，：“……东会是一定要开的，就当我通知你了。这次的罢免程序有问题。”他说完想起关键，冷看过去，“你想要联合大小王总，他们可不一定会同意。”

    “如果我们会答应新CEO的人选由他们举荐呢？”陆渐行摊手，“到时候董事会格局仍是会变，只不过变成王姓彻底掌权。他们为此努力了几年，现在放嘴边，岂能不咬？”

    陆老弟：“……”

    陆渐行又笑：“当然这样一来倒也省心，王董上位之后，不用我，他自动就会清理所有陆家的人，而且比我更快，也更狠。”

    陆老弟倒了一冷气，靠回了自己的椅上。

    陆渐行等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随手拿三支笔过来，放在桌上：“现在公司的局面也是三派鼎立。今天叫你来，我就是先问个底。”

    他说完一顿，抬看过去，“你是要跟我联合？还是想看着我跟大小王联合？如果是前者，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只清除所有尸位素餐的理者，不分什么姓氏。如果工作没问题，照常重用。公司要健康发展，这些毒瘤必须清除。如果是后者，那王董的意图你应该比我清楚，他会把所有陆家的亲戚赶公司，包括你。别忘了，天颐在创立之初本来姓王。”

    陆老弟盯着桌面：“不怕死的问一句，如果我跟姓王的联合呢？”

    “那扬元投资会停止支付资款。天颐才聘请了贾导，又参与了数科技的收购案，照预估来看，资金链已经十分张。不三个月，天颐的各项目就会被迫停止……你想要鱼死网破，但其他的小东呢？照二叔他们的，你觉得他们会跟你共退？”陆渐行：“当然如果真的共退的话也没关系。公司层变动，理问题频，项目被迫中止……今年的对赌天颐肯定完不成。到时候如果拿不钱来回购战投份，你觉得天颐会怎么样？”

    陆老弟听得心惊，半晌没有回神。

    陆渐行双手握，看着他：“渐远，你知问题最终在哪儿吗？”

    陆老弟缓缓抬。

    “扬元投资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为了上市获利。”陆渐行，“你估错了它的目的。无论是董事会规定还是排他期协议，优先权设置……所有的条款中都暗威胁，让我失望的是，你一条都没有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