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声响起时，是王教授开的门。

就在江然家里，他说他难得回国，想跟江然妈妈打招呼。

    方翊一看到他就笑弯了眉，他站起朝着江然走了两步，“江然。”

    王教授顿时一脸惊喜的把方翊招呼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快来快来，唉，还带什么礼啊？以前你就一直照顾小然……那家伙，你回来了他竟然也不告诉我。”

    江然动作一顿，几个称呼在脑里转了几圈，最后还是原来最习惯的方式来，“学。”

    这是方翊多年来第一次看到江然本人，虽然偶尔可以在微博微信看到他的自拍，但果然还是真人更顺一些。

    方翊温和的替江然开脱，“他也是最近才知我回国的，既然早就准备要来看您，就脆给您个惊喜，阿姨您就别怪他了。”

    “小翊你还是这么懂事。”王教授笑着让他坐在沙发上，“你先等着，我去叫他。”

    ”来了。”

    “也好，你们那么久不见，应该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了。”王教授看了江然一，“你们两个都不小了，在外自己要注意安全。”

    三年多不见，王教授差没想起来，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才越觉越熟，“小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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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然喜穿白衬衫，冬天的时候就再多一件背心，半穿着一件贴仔，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了那么几岁，学生气十足。

    方翊两手都提着袋，对着王教授笑笑，“阿姨，您还记得我呢。”

    “还行吧，白鬼这个人……”江然想了半天，也没找到适合的词来形容白鬼，“特别的。”

    “嗯。”

    方翊是开车来的，江然看着他的车，挑眉问：“你有国驾照？”

    她刚转喊了一声，就见江然穿整齐从楼上走来。

    方翊笑着应了。

    “嗯，是个很有魅力的人。”方翊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摇了摇，笑容中多了无奈，“要不是多亏了他跟夜，笙歌不一定能走到现在。”

    王教授笑：“小然还是那样，一旦没事了不睡到吃午饭就不起床，有时候连午饭都省了直接吃晚饭。”

    他们两个是笙歌最早的一批歌手，当时方翊才二，江然一，两人才认识不久。方翊因为跟江然不熟，而且笙歌刚建立什么都不确定，就没

    王教授虽然想让他放松，但他从以前就这样，每次都笑着说习惯了，久而久之她也放弃了劝说。

    江然已经穿上羽绒服，将手机钱包了袋，“知了。”

    方翊对着王教授笑了笑，“阿姨，那我带他去吃饭吧。”

    方翊低笑，“你跟白鬼很好啊。”

    “我也不是怀疑你，”江然这才坐上副驾驶，拉好安全带，“上次白鬼也说没问题，路上却超速了好几次。”

    听到这个称呼，方翊里笑意更甚，“刚起床吗？是不是还没吃饭？”

    方翊即使是坐，也直着背脊，双手放在上，坐姿端正。

    “刚回来就把国驾照换了。”方翊笑着了驾驶座，“不用担心，我开车很稳的，跟白鬼不一样。”

    他家一共两层，楼是客厅，厨房和书房，楼上则是三个卧房跟一个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