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钟关白走过去几句话就把女孩哄了来，自己坐上去弹了一首德彪西的《暮中的声音和芳香》。

    钢琴声在餐厅中安静淌，将餐厅外降临的夜幕渲染得更加温柔。

    一曲毕了，四周响起掌声与赞叹。

    不远，一个翡翠珠的壮男人的掌声格外响亮。他站了起来，对钟关白说：“‘Les so les parfums tour dans l'air du soir.’”

    钟关白笑了一，没说话。

    男人走过来，手撑在钢琴旁，两只绿睛直勾勾地盯着钟关白，用刻意压低显得格外有磁的声音说：“这是德彪西的《Les so les parfums tour dans l'air du soir》，多啊，不是吗？你知这个名字自哪里吗？”

    钟关白说：“波德莱尔的诗，《黄昏的和谐》，第三句。”

    “我有这个荣幸认识你吗？”男人惊讶又赞叹地伸手，自我介绍，“Lance，小提琴拉得不错。”

    钟关白听见那句“小提琴拉得不错”低笑了一，摇摇。

    Lance以为钟关白不信，“噢，这位先生，”他回到座位上从小提琴盒里取小提琴，“你有兴趣与我合奏一曲吗？你一定会会到那的妙的觉的，那是音乐的力量。”

    钟关白朝远正在看着他的陆早秋抬一：“我只是那边那位先生的钢琴伴奏而已。他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小提琴手。”

    Lance看了陆早秋一，声音志在必得：“或许我可以和他比比。”

    钟关白好笑：“比什么。”

    Lance：“说不定你会发现，你更适合我的伴奏。”

    钟关白摇，“那可不行。他是我的男朋友。”

    Lance更加有兴趣了，钟关白到法国以后重新开始健，肌线条恢复不少，南法的光将他的肤晒成了浅，十分好看。

    比起陆早秋那样的挑清瘦，终年肤苍白，钟关白这款更受欧人迎，Lance故意挑起睛，视线在钟关白的和两之间逡巡：“说不定在其他方面，我也更适合你……他太瘦了。”

    钟关白不耐烦，想走了，“不，我只喜他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