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吧。”

    季文台没有抬手去揭那张宣纸，他退后两步，拿着要裱的那幅字，：“老温，等他们回来，你跟他们一起来我家吃饭。”

    温月安说：“好。”

    季文台：“中秋也来。”

    温月安：“中秋不来。”

    季文台叹气，“我走了。裱好给你送来。”

    待季文台走了，温月安揭开上面那张宣纸。

    最面一张，满纸浅浅，只有两个重复的字。

    玉楼

    温月安看了一阵那两个字，又楼去，拿一盒录像带。

    他打开电视，听见一阵钢琴声。

    原本温月安是不看电视的，听见琴声便多看了一。

    是阿白。

    温月安将椅推后了一些。

    电视屏幕上，播放的是陆早秋和钟关白在餐厅合奏的画面。一曲还没有播完，画面就切到了一个演播厅里。里面坐着一个主持人和一个少年。

    少年一黑直发垂在腰间，中收敛着星芒。

    主持人：“钟先生算是你的前辈，你觉得他的演奏如何？说起来，他也评价过你的独奏会呢。”

    少年有礼：“我很尊敬钟先生，他是我的前辈，我没有资格评价他。”

    主持人笑：“果然像网友说的那样，你特别有礼貌啊。今天因为你来，我们节目组还特意准备了一架钢琴，你要不要给大家展示一？”

    少年笑：“谢谢节目组。我的荣幸。”

    主持人：“让我们掌声迎天才钢琴少年贺音徐——”

    贺音徐的微微后仰，抬手拿一跟带绑住发，坐到钢琴凳上。镜给了他绑发的动作一个特写，纤的十指，少年清俊的面容，仰起脖的结，都被放大在屏幕上。在他指尖上钢琴键盘的那一刻，中收敛的光芒瞬间大盛。

    温月安看着电视屏幕，少年眉像极了故人。

    意气，更像极了故人。

    “师哥，这个孩，竟也……姓贺。”温月安轻声，仿佛这几十年未变的小楼中，还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