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他想伸手帮苏栈一，苏栈却是拒绝了。

    他咬牙忍痛：“你先别，我现在特别疼……嘶……我还是自己着吧……一动就疼……不想动……”

    “好，那我不碰你。”纳兰齐只好收回手，在他边侧卧来，静静陪着。

    其实……在苏栈确定心意之前，自己没想过把他的质改造。

    只是没想到……竟被那人给破坏了。

    纳兰齐心里不知该喜还是该担忧。

    苏栈此番腹痛其实是他最初给他所的‘一线牵’引起的，也就是苏栈眉心那颗红印记，男怀其实并非异想天开之事，旁人不知，纳兰齐却十分清楚，他也有能力到。

    不过他只对苏栈了引，并未实质地改变苏栈的构造。

    他虽然看中了苏栈，也要苏栈假装怀，与他奉成婚，但如果苏栈不愿意，他并没想过迫改变苏栈的质，否则当初也不会有‘三次逃’之约。

    即便到最后，苏栈愿意留来，愿意与他携手此生，纳兰齐也打算开诚布公地征询苏栈的意见，如若他不愿意以男之为自己育后代，那他也不会讲一线牵的‘引’打破，令其质发生变化。

    原本以为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人知‘一线牵’，更不可能有人能破‘引’，纳兰齐才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今日疏忽大意，只顾得担心苏栈的瞳和痛以及鲛人喂他的未知药，却忘记了一线牵之事，没有仔细检查清楚，结果却差错令苏栈改变了质。

    ——腹生原本没有的脏，又如何能不痛。

    所以在第一时间探查苏栈腹痛缘由时，纳兰齐脸难看，因为不可置信，也因为开不了，无法对苏栈言明真相。

    看苏栈疼得蜷缩在旁，瑟瑟发抖，纳兰齐心中闪过一丝自责。

    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顺其自然。

    疼过去了，也便好了。

    只是从此他腹中会多了一个旁人所没有的脏，可以为自己育嗣。

    天命……真的是天命……

    苏栈果真生生疼了一夜，到天亮时，整个人脸发白，几乎虚脱。

    纳兰齐在旁陪了他一夜，见他不再痛得，手也从腹无力挪开，才将人轻轻搂怀中，低声问：“还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