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无法掩饰心中失望，淡淡，“这些话，这些时日你和你的门客并未少说，如今你想拿什么来要挟孤，解药么？”

    先前知晓的赵熙等人倒是还好，轩辕笺为首的宗室均惊愕不已地看向轩辕晋，中更是带上了不耻之。他们如今才明白，为何雍王胆大包天地在中祀这天，却又羞带怯地不敢当众对峙。

    须知若是能重兵围城、血洗安，那或许还能被宗室诸王视作血犹存的汉，可以这等宵小手段胁迫，那简直卑劣到了一定地步。

    洛王、同王对视一，心中均知，将他们留除去为太放弃储位作证，更是存了威震慑的心思。

    “几位兄，”轩辕晋淡淡，“自幼你们便待我极好，今日走到这一步，我也是无可奈何。居于位者，为心中抱负难免要有所取舍。或许过了今日，你我兄弟义便再难同往昔，可我愿在列祖列宗神位前起誓，终我一生，定会保诸位兄富贵荣华、善始善终。”

    说罢，他又转看向轩辕冕，“你也一样。”

    轩辕冕冷笑，“可惜，且不论孤再也不会信你，你提的要求，孤一条都不会答应。除非父皇亲自告祭皇天后土，将他亲自册封的皇太废黜，否则只要孤活着一天，孤就是天启朝的储君。”

    轩辕晋定定看他，“世上只有这么一瓶解药，越早服，对损伤愈小。皇兄已经挨了七个月，若是再执迷不悟，恐怕明年的这个时候，这里摆着的便是皇兄的牌位了。当然，在此之前皇兄还得登上帝位才可。”

    “执迷不悟的是你罢，谋害储君是何等大逆不的罪行，你可想过？”谁也没有想到，第一个发难的竟是不问世事的洛王，此刻他肖似其母的那双桃闪着冷光，不由让人想起他纵横捭阖的堂舅。

    轩辕晋有些诧异地看他，“这毒虽可害人命，但只要皇兄顺天应命，服了这解药便无大碍。”

    “是么？”轩辕冕笑笑，“你手的门客怕是没告诉你这是什么毒吧？”

    不等轩辕晋回答，他便悠然，“蝰毒，一滴夺，二滴昏迷，三滴绝嗣，四滴活死人，五滴丧命。孤是不是该谢谢孤从小疼到大的好弟弟，最后还是给孤留了一条生路？”

    轩辕晋周一振，喃喃，“不可能，他们对我说这毒只要及时解了，便不会伤人的！”

    他面如雪地四张望，“孙临，给本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