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就是这个场，一次和两次都没什么区别，你这个人，不。”

    说完后，苏蕴歪一笑，倒像是小姑娘和闺中密友玩闹一般。

    “是我让她们离开的，何来背叛。”唐云羡语气也没有反问的意思。

    “你的心里难一没有期盼着她们能回来么？”穆玳走到唐云羡后，莹白纤细的指节轻轻敲着她的肩膀，“你永远都是替别人冲锋陷阵，挡在最前面，也一定希望那些总是被你保护在后的人能有那么一次，站来走到你面前，为你同样的事。越是无私不求回报的人心渴望的就越多。不过我想你也是明白的，她们不会冒险回来了，她们就这么令你失望又满足了你的要求，跑得无影无踪，这在我看来和背叛没有区别。”

    “所以，你没有朋友。”唐云羡抬迎上苏蕴满笑意的睛，“也不值得可怜。”

    苏蕴脸上的狰狞只有一瞬间，几乎短短一眨，她就又是那个雍容妩媚的自己，笑着说：“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不过不重要了。你如今这个样，是指望公主和皇帝之间还有所谓亲，还是你那个讨人厌的郎有本事去救她呢？”

    唐云羡不再看她，心里却也兀自不安，苏蕴的自信不像是虚张声势，她如果前真有制胜的把握，自己也并没有办法，她迫不得已为逃走的三个人引来的生还机会已算是成功，大不了……最后她再公开自己的份，把公主的罪责一个不差揽到自己上，虽然是最坏的结果，但总好过人人都被困在这不见天日的谋里。

    “你想得我都知。”苏蕴的话打断了唐云羡的思路，她走到唐云羡的面前，居临，“就算你想牺牲自己，也未必救得了公主，不过看在旧日的分上，帮你个忙不是不可以。”说完，苏蕴转拍了拍手，屋外的侍女捧着一装走了来，苏蕴指了指那唐云羡曾经穿过的小女样式的裙装，“我带你去见她。”

    唐云羡在接过衣服的瞬间本想手尝试和苏蕴一较，虽然没有胜过苏蕴的自信，但唐云羡也绝对相信自己的武功未必就落了风，可苏蕴话里话外的意思仿佛公主已然是她手中的人质，唐云羡不敢轻举妄动，自投罗网的后果她早就想得一清二楚，可一旦见到公主，况未必就是如今让苏蕴那样成竹在的形势。

    唐云羡没有那么多机会去盲目自信，但也不得不自信，她的选择实在太少。

    她扮成女的模样跟随苏蕴来到枯荣观，九月里树叶未黄未落，院里闹闹占满看守的禁军，但肃杀的意味还是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