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如愿以偿，我们非要活得有滋有味逍遥快活，这样想起他一个人又孤单又悲惨的样，我才觉得痛快！”

    “你想好了去哪里么？”唐云羡抬起微微一笑，仿佛方才的沉默从不存在。

    徐君惟没有看半唐云羡的不妥，迫不及待往她边凑，“想好了！想去锦城！那里是我老师最初开设书院布讲学的地方，我想回那里去，找个地方教书什么的，好。”

    唐云羡，看向清衡，“你呢？还打算去给公主守灵三年么？”

    清衡，“师父如同我父我母，守孝三年是应该的，但我也不敢明目张胆，只是找个靠近陵寝的地方结庐独居，三年后再说三年后的事。”清衡的样似乎还未从公主殒命的霾里走，她这样说，唐云羡也没有劝。

    穆玳没等唐云羡问，先开：“真烦，独一亭被你们几个搞得开也开不成，我带着钱也不知往哪天酒地享受生活。”

    “听说锦的眉湖也的，要不你和我一起！”徐君惟和谁说话就往谁那里凑，穆玳嫌弃得往另一个朝向挪，挨住了唐云羡，“谁要和你一起。”

    “那不如和我一起。”唐云羡说，她知穆玳其实并不喜一个人。

    穆玳愣了愣，却又往回挪了挪，冷哼一声，“跟着你和时平朝两个人，我不知有多碍事，他为了你份暴，如今浑天监察院也待不了，你不把自己赔给人家的半生，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唐云羡意外的笑了笑，她伸手掀开挂在船舷窗上厚厚的帘布，雪招，满目皆白。

    “我只觉得人生最重要的责任是履行承诺。”她笑着说。

    这场雪了两天，已是帝京前所未有的盛况了，自此渐后半个月有余，厚重的冬装脱来也无大冷，守城的禁军也卸去重笠，不再穿着黑甲的棉衣。

    如今城还是巡查很严，但也好过之前封城时外不能不能。

    秦问在城门上目视换防的禁军接，在门前排起了的队，俯视起来仿佛一条纤细的绸带。

    换防后，禁卫继续盘查，结果一对行牒对许久，秦问朝喊：“天黑之前查完这一批，圣上的谕旨是宵禁虽然取消，但禁门不禁街，我们这里还是要看着时辰。”

    面的牙尉俯首称是，看了看的队伍，把手里的行牒递还，叫剩的人再往前一些。

    接过行牒，唐云羡抬望了城门上的秦问，这是帝京最小的一个门了，但想看清城墙上的人却也不容易，她朝秦问，秦问却没有回应，他居临，就像当年在玉烛寺地里时看着唐云羡离开。

    静月没有抬看到曾经的主人，秦问把它送给了唐云羡，唐云羡推辞不过，只好收这份心意。

    唐云羡后的是时平朝，他已和老友话别过，但此时抬仰望犹觉不够，却也不能多言，颔首之后便是话别。

    时平朝和唐云羡一起穿过城门，再到城门另一侧，已帝京，再看城门上只有严阵以待的禁卫，秦问已经不见。

    两个人对视一，牵着沿着宽阔官一侧的小路朝前走去。

    “她们都离开了吗？”沉浸在离别的无言中许久，时平朝率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