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战利品带回来，作为我们加餐的。”说到这里笑容更温柔一些，“所以牙才能得这样大啊～”

    这段话，除了那个所谓的老师以外，倒是没什么假话了。有一些只属于自己的事，是没必要与他人解释清楚的……即便是，即便是决定当朋友的人也一样——这是一个安全的、不会给彼此带来危险的距离。

    随即，阿洛的声音也变得很柔和：“在最初开始的每一天，牙都会带着一伤回来，多亏了我质属，才能用愈术给他疗伤……说起来，我的愈术如此熟练，也要亏了牙的。”他用系法掩盖了使用木行灵力的真相，“但是即便能够用愈术，在治疗的过程中，那些伤痕也让人目惊心。”说到这里，阿洛顿了顿，“那些伤，都是牙与兽的战斗后得回的。而那些兽，总是会比牙当时的实力要更上一些……”

    也就是说，其实在最初属于牙的每一次战斗，都让他在生死边缘不断地徘徊着，也正因为如此，让他养成了但凡遇到让他到危险的敌人，总要奋力地以命相搏……对他而言，每一个与他对战的都是敌人，而只要是敌人，除非失去意识，就不要想让他轻易罢手。

    “从来以后，牙再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战斗过了。”阿洛轻声地叹息着，“我让他学会用人类的方法使用武，他就抛弃了他惯用的爪。但也正因为如此，就算遇到了大群的斑目蜘蛛，他也没有这样尽兴过。”

    而且很明显，就算现在落在了风，可是牙完全没有放弃的意思，他当然也要尊重牙的意见。

    卡尔加听懂了阿洛的说法，他也十分明白对于战士而言，能够尽地战斗是一多么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尤其还是面对了比自己大、但又让自己想要攀登这座山的想法的对手，更是相当难得……又怎么肯在沉了这状态之后罢手？

    但是，真的很危险。

    阿洛看着卡尔加似乎不怎么太在意的脸庞，柔和地说：“卡尔加，谢谢你的关心。”他微微地笑着，“不过，虽然当**到达极限的时候会导致崩溃的可能，但也有另一可能，对不对？”

    是的，另一可能——突破。

    “不听人说话的人，就算死掉了也不关我事。”卡尔加冷哼一声撇过脸，不再搭理阿洛了。

    两个人的目光，再次回到演练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