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叶宵不兴了？”

    “没有。”叶宵不敢看凌辰，垂盯着自己的脚尖看。想起凌辰说的那句“什么小姑娘？忘了”，心里冒几丝委屈。他想把这绪憋回去，但控制不住，眶红了。

    能不能不要忘记。

    凌辰一直盯着他的表，叶宵眶一红他就发现了，向来稳如狗的心态又有些崩，“艹，这是……”

    “我没哭的。”叶宵垂着，心里有些羞耻，不想让凌辰发现自己睛红了。

    从凌辰的角度看过去，叶宵白皙的颌尖都要抵到膛上去了。他努力回忆自己十八岁时的心态，好像每天都有消耗不完的力，还特面特装，被二的老兵收拾得狠了，自尊心碎成渣，就会悄悄跑去靶场通宵练击。

    所以参照着来，叶宵应该也不想让自己发现他眶红了，这涉及到男人的面问题。

    于是凌辰调，“我什么都没看到。”他脆换了个话题，“有什么喜的小动吗？”

    “啊？”叶宵被问懵了，但只要是凌辰提的问，他都会很认真地回答，“没有特别喜的，不凶的，都喜。”

    这是什么答案？凌辰嘴角勾着笑，往四面看了看，拿军刀，伸手削了一拇指的树枝拿到手里，快速去掉树，割成一小截。

    叶宵注意力被引了，他意识地晃了晃悬空的双脚，好奇地问，“你在什么？”

    凌辰：“哄你。”

    叶宵不知该怎么回答，脆就安安静静地看着。照明灯挂在树上，黄的光落来，让凌辰的五官陷在错的光影里。他窝有些，山到鼻梁直，刚锐利的颌线条被光线化，十分轻易地就让他看了迷。

    凌辰知叶宵在看他，他心想，看就看吧，随意看，我大方。但被这视线盯了不到一分钟，凌辰发现自己的心理素质好像并没有预估的那么好。他手上的动作停来，抬对上叶宵的视线，笑得不太正经，“你家队脸上有糖？”

    叶宵：“啊？没……没有。”

    凌辰微微眯着，笑容带着儿邪气，“那，看够了吗？”

    叶宵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张张嘴，心里话就说来了，“……没有。”

    “艹，”凌辰偏开轻笑，间的笑声低沉带着磁，他眉目舒展，看着面前耳朵更红了的人，“嗯，批准了，你继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