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位置，没想到竟然是在四区和d区的边界。

    “什么合作？”

    阿九回答：“据我的报网，你们现在已经和五区的临时基地决裂，是吗？”

    既然是谈合作，凌辰也没有遮掩，“是。”

    “那要不要跟我们合作？”阿九低，拉起自己的衣袖，满是伤的手臂，“我就不走多余的弯弯绕绕了，你是夜枭信任的人，那我也信任你。

    如你所见，我的排异反应已经非常严重，时间应该不多了。基地原本有三十个人，现在十个不到。”

    话多说了两句，他咳嗽了几声，之后，以一冷静到极致的声音说，“我现在还能走路，短时间可以和敌人手。但我的脏正在不断腐坏，骨也在变脆，随便一外界的打击，甚至是摔到，就能让它断裂。”

    他抬起自己的左手，苦笑，“我用这只手开槍，杀了十六个同伴。临死之前，他们痛到无意识地自残，生生掰断自己的手指，挖自己的珠。”

    别开视线，阿九了气，止了话，“我说不去了。”

    叶宵了挂在刀鞘上的木刻小兔，侧脸仿佛覆了一层霜。

    凌辰手贴着他的后腰安，神依然冷静地看向阿九，“合作的条件是？你们需要我们付什么代价？”

    “我们不需要排异药。”阿九直言，“使得不同的细胞行完合，对当前来说，是无法实现的，存在科学障。所以我就算要求你们拿排异药来换，也不可能实现。”

    “合作的条件很简单——我们想让一个人死。”阿九笑起来，“我们在年纪很小的时候就被带了银刃训练基地，从此和世界隔离，这不是我们能选择的。后来逃来，成立蜉蝣，好歹过了几年稍微正常的生活。”

    “我们想报仇。”

    他的眸里像是蓄满了黑暗，又像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心的仇恨与不甘总要找一个目标来寄放，我们想让你答应，找到当年银刃背后的人，杀了他。”

    凌辰思忖数秒，答应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