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小尾

    第二天一大早, 叶宵练完刀收刀，又跟着游龙的队员一起了两个小时能训练。拐去餐室, 他垫着脚，从柜里找了一包粉来, 用冲开，再洒半勺白糖搅匀，一脸满足地闻了闻甜香气。

    等他端着甜到餐桌边, 发现阿九竟然也在。他笑着说了声早上好, 一手拿刀, 一手小心地端着杯在旁边坐。

    阿九面前放着一营养剂，见他端了杯气腾腾的甜过来，笑，“整个基地这么多人, 好像就你喜喝。”

    “嗯, 他们都说是小孩才会喝的。”叶宵不太好意思, 视线转到阿九面前摆着的营养剂, “你要喝一其它的吗？我看见柜里还有量型的红茶包。”

    拿起营养剂在手里转了一圈，阿九淡淡摇，“不用, 胃和萎缩得差不多了, 正常的咽不去, 也消化不了，喝营养剂就够了。”见叶宵黑白分明的睛看着自己，阿九笑容扩大, 脸上暗沉的病被驱散了一，“你喝你的，看你喝，我就当自己也喝了。”

    他穿着一件半旧t恤，空空的，足以看消瘦。来的手臂和脖上，是一条条暗红的血，有如裂的土地。

    叶宵捧着杯，垂睫喝了一，认真描述，“有一，很甜，也很香。”又补充，“喝了会，也会变。”

    阿九放松地坐着，“你还小，确实还能再。”他回忆，“小时候我们一大群人，好像就你最矮，但是最能打。平时都安安静静地一个人蹲在角落，一旦对上敌人，就带着狠劲儿。我记得有一次你小骨折断，都戳肤了，还是赢了比斗，扛着没倒。”

    “我想活来。”叶宵喝了，小心地没在边沾一圈沫，“我现在回想在训练基地的时候，好像白天和晚上都没什么区分，每天就只想着，一定要活来。”

    “我也是。”阿九喝没味的营养剂，角的笑容一直没散，他问叶宵，“凌指挥呢？”

    “天没亮就去办公室了，他最近很忙，昨晚又只睡了三个小时。”

    其实昨晚凌辰比平时回得早，只不过没忍住，两个人在床上闹了快一个小时，等睡觉的时候都是后半夜了。

    阿九指指自己脖的位置，戏谑地小声说话，“有印。”

    叶宵一怔，很快反应过来是什么，连忙捂住。

    阿九笑声来，他放空了的营养剂包装，“我们这么多人里，总算有一个人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