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心里隐隐冒一个答案，但他没再多问，继续带着叶宵满基地转悠，在路过工程院的实验室时，还去看了一白横云和凌定南，只不过站了不到两分钟就被赶了来。

    一直到半夜，整个基地都安静来，凌辰和叶宵才回了房间。叶宵从柜里翻一个罐盒，将草编小灯笼放了去——凌辰给他的草编小东西都被完好地保存在里面。

    凌辰从后面抱着他的腰，亲吻他来的一段白皙脖颈。

    叶宵将罐盒重新放好，刚关上柜门，就被凌辰压在了门板上。

    凌辰穿着军靴，被上了一米九，完全将矮了一截的叶宵拢在了怀里。他作势了几，嗓音带着一暧昧，“来亲亲？”

    问这个问题都是走程，还没得到叶宵的回应，他就先一步亲了去，着叶宵的嘴咬，半不见温柔，全然是最本能最原始的渴望。

    又红又的耳尖被凌辰叼在嘴里，呼的气沿着耳蜗往里钻，让叶宵整个脑袋都昏蒙起来。他着气，睫，“想洗澡……”

    凌辰松开牙齿，一把将叶宵抱起来，“走，哥哥带宝贝儿去洗澡。”

    第二天早上六，天刚蒙蒙亮。

    山林间的雾气还没散，在外面站久了，会沾染一的。都是火里来雨里去雷厉风行的，整装待发前，少了诸如动员大会、激动人心的临别演讲之类的固定环节，凌辰只是打开通讯频，认真说了句，“兄弟，活着回来。”

    只有凉风从四面八方来。

    他笑了一，“诸位都给个回应？”

    很快，“嘀嘀嘀”的声音汇集成一片，显示屏上，是密密麻麻闪烁着的小。

    等嘀声停，凌辰转过走了几步，看向站在基地门的减重山，绷直，脚后跟“啪”的一声并拢，行了一个标标准准的军礼。

    晨雾中，他的影有如旗帜。

    减重山没有拄拐杖，他穿着严整的军装，袖都理得齐整。满是褶皱的五指并拢，指尖贴在太上，巍巍然如山岳。

    一直到最后一辆装甲车消失在晨雾里，他才放手臂，转一步步地走回基地，关上大门。

    沉沉的轰隆声响起，防护网升了起来。

    装甲车上，江木正在对路线，江灿灿趁着两边的队伍没有走远，抓时间和减兰说话，不过他们的对话实在没什么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