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对他说的声音古怪而恶劣。

    “你看到了吗，他就是这么无啊。”

    铁恍恍惚惚的没说话，像是连灵魂都随着江伏一起离开了。

    黑雾的人形啧了一声，缠在他耳边诱惑的说。

    “想要你的师尊看着你吗？想要他对你笑吗？想要他被你哭，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藏在心底见不得光的荒唐被暴在青天白日，铁的神蓦然凌厉了起来，指甲的掐着在掌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回答了他的话。

    “想...想要...”

    这实在是太大逆不了。

    他为自己逾越的想法到羞愧难当，但无法否认的是伴随着言语间的疯狂幻想而腾升的暴戾摧毁，他想毁了那个在上冷淡如雪的承真人，毁了他容不任何人的琉璃眸，毁了他整个人。

    但还未来得及压去那蠢蠢动的，黑雾的人形便蛊惑的继续说。

    “想要变的话，我可以帮你啊。”

    铁猛地一僵，不敢置信的从咙里挤破碎的言语，迫切而惊疑。

    “为什么要帮我？”

    为什么？我只是一个微不足的，灵薄弱的天乾派弟，为什么你要帮我？

    黑雾的人形似乎笑了一声，渐渐清晰的廓是与铁有几分相似，但气质格外不同的陌生面孔。

    铁愣愣的盯着他，忽然觉得他有几分熟。

    似乎是江伏曾经画过的画像。

    ...他一直在寻找的元姓未婚夫。

    而看到黑雾人面容的刹那间，他突然有莫名的熟悉，并不是窥到画像时的隐秘嫉妒，而是与真实面孔浑然一的合。

    仿佛他们本就是一个人。

    铁的脑海里忽然涌起针扎般的大疼痛，要将灵魂生生剥开再突兀的一分似的，他疼的脸惨白，浑都被冷汗浸了。

    恍恍惚惚中，他听到黑雾人熟悉的声音钻了自己的耳朵。

    “因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