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纠结过。觉得分不当、数不对，以后很难过日……不过后来觉得，只要互相喜，这些事总能克服。”

    “……”竟然还真有人的并不是他的分，而是他的人。

    夏九嘉想起军训比赛前沈曦“仆步撩”时那个夸张反应，又想起70年校庆时沈曦说“当然是您”的那个幽神，还有在杨娟提问“有谁说过‘我你’”时讲的“我你哟”，还有“教你题，一起上985”，还有“分雾”，还有教雪、教打桌球……比较肯定沈曦没有说谎。

    夏九嘉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一个亿万富豪，隐瞒资产、装成穷人，却得到一丽而又富有的小的一颗芳心。

    也说不清什么觉。

    沈曦问：“晶冻，你怎么想？”

    “嗯？”

    “你怎么想？”沈曦说，“我想一辈。毕业以后，我们去北京读本科，再去国念硕士，再到世界各地，从亚逊雨林撒哈拉沙漠，从南极洲冰川到北极的动土，从珠穆朗玛峰到里亚纳海沟，一路走一路看，我时不时从怀里掏一封书，你一字一字仔细读过那些段落。”

    “这……抱歉。”夏九嘉说，“我没想过，我们还是学生。”

    “……”

    夏九嘉继续说：“周五晚上，对着那个女生，你不是说‘夏九嘉要好好学习，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以后要当全省状元、全国尖，改变世界造福人类……’”总不能打自己的脸。

    没有想到，沈曦真的啪啪打自己的脸：“那是对她，不是对我！”

    “……一样啊。”

    “哪里一样？！”沈曦不兴，有小绪了。

    夏九嘉说：“都影响学习。”言外之意：都没我分。

    “……”沈曦换了一个努力方向，“那你喜我不的？”

    “哪喜？”

    “想谈恋。”

    夏九嘉说：“完全没有。”

    沈曦脚又是一顿，非常惊讶，瞪大睛盯着对方。正好路过一盏已坏掉的路灯，沈曦脸上刹那现一片影。他简直不敢相信——小冻没有觉。

    沈曦问：“那你对我……是怎么看？”

    “……”

    “实话实说。想听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