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老师气的：“沈曦！你不听讲！还不受教！你打乒乓球儿呢？！一个反手一个正手？”

    沈曦：“……”忍耐。

    晶冻说过，不要老怼老师。学校老师就跟公司经理一样，需要树立“理者”的威信。总被人怼的话，领导者会显得弱势，不利于他教导学生，这也是老师们一定要惩罚“不听话的学生”的主要原因。

    沈曦了腰，说：“抱歉，本能反应……要不您再打一个粉笔？”

    数学老师：“……”好像更生气了。

    她不再沈曦，敲敲黑板：“我们来看填空……”

    夏九嘉听见沈曦同桌问沈曦：“你昨天不是没有学习？次月考要到4月，你说想歇一歇。”

    “对。”沈曦回答，“熬夜看了两本校园耽小说，真几把好看，贼甜。”

    夏九嘉：“……”他再次觉得，沈曦真的有神病。

    努力不去神病，夏九嘉更努力听课。

    ——班级榜、年级榜还是在课间时间贴来的。

    第一名：夏九嘉，总分1037。第二名：沈曦，总分1033。第三名：齐，总分1002。

    夏九嘉看着榜单沉默。

    差四分。而且，若非沈曦送他教辅，他数学得不到150，怕只有148，那就是……差两分。

    好微小的差距。他想：沈曦只是拼命学了一个半月，便能从23分追到两分，自己是否太轻敌了？当然，夏九嘉也清楚，沈曦那个“拼命学习”，是真拼命，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剩时间都在用功。

    要么，自己也少睡一小时？

    正思忖着，夏九嘉听见同桌叶萌萌大叫：“天啊！天啊！”

    “？？？”夏九嘉转。叶萌萌“呼”地一揽住了夏九嘉瘦削的肩，“九嘉，九嘉，我第33！学年604！我604！！！去年R中985率是34%！我了我了！！！”她颧骨红扑扑的，本就丽的脸洋溢快乐的光，睛也亮，特别动人。她发昂的声音，一直在笑，有时想要淡定却是无法到，傻乎乎的。

    夏九嘉也非常兴。

    叶萌萌叫得大声，后排沈曦也听见了，抬，说：“猛学习，恭喜啊。”

    叶萌萌说：“切，烦人。”她也知，自从首次月考，沈曦再也没有喊过“猛学习”，这次又叫来，其实是肯定——自己终于不会觉得它是讽刺，不会因为它而受伤。沈曦是在用这方式真心称赞她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