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也由沈曦父亲来负责，早就好了要打仗的准备。然而谈着谈着，她却发现主要决定都是沈曦自己拿主意，他父亲只提供参考意见。她当时觉得会容易些，此时发现错得离谱。

    这个孩肯定不是省油的灯。

    沈曦说：“我要技术。”

    何莹：“……”

    沈曦开始算：“不用什么200万，我要技术。方才何总介绍权结构时说，A资3000万，领投‘金桥资本’有22%份，跟投‘清臣集团’有8%……我猜，‘光家’估值在一亿元左右。那么，200万，正好能换成2%的份？我也不要2%，1.8%好了。还有，转让必须得有期限。如果六年以东西正式发布，变为永久转让，如果没有东西市场，我拿回这个专利，1.8%不奉还。”

    “这个有些……”何莹开始拉拉地讲，“200万已经……这个技术……而且六年……”

    沈曦换成左手撑着颌，右手几手指开始拨咖啡杯的把手，一副也不很在意的样，开：“200万打发谁呢……凭我自个儿，上了本科以后会赚不到200万？还没放里。我比较注重将来。实话说，对它兴趣的公司有很多家，大中小型公司都有。我最看好‘光家’，团队好，技术不错，东名单里面还有清臣集团……但也还不至于非要给它不可。”

    二人讲了半天，沈曦拒不让步。最后，他说：“何总，既然互相喜——您喜AI桶，我喜光家，那就合作。我们不应该掰扯利益划分，而应该说说共同目标。这样，我再让一步，1.6%——只要好，公司会缺那1.6？难，这个桶，在未来连1.6%的营业额和利都占不到吗？您知，这款桶节，两边带有扶手，可以自动冲洗，可以声音控制，还能检测疾病，非常适合老年人。而未来几十年里，独居老人会非常多，不再是以往与女住在一起的那个时代了。”四个老人并不可能都与一对小夫妻挤。

    沈曦认为它很有潜力。当然，在中介的推销过程当中，有人觉得它有潜力，有人觉得它没有，其实非常主观。但这些东西在这次谈判当中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何莹同样认为它有。

    “光家”的几个创始人互相望望，最后，何莹说：“行，您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技术这事，回去得与几个东商量一，一周以光家会给答复。”

    “成。”

    “需要各权利吗？”

    “不用。董事什么的，给我也不当。”一听就很麻烦。

    何莹又问：“您还有什么要求吗？”

    “嗯……”沈曦想了一想，“桶上市以后，别用我的名字为它命名。”上市以后肯定要改其他名字，日东方啥的，即将被尘封。

    “……”何莹了一大气，“没人想用你的名字为它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