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自制礼筒。”

    所有人都瞪大看。

    沈曦从兜里掏一个气球，把人气那端系，到不漏气，又一剪把气球的另外一端也就是“脑袋”那端剪扔掉，撑开气球，在纸杯杯底那侧，用胶带一圈一圈粘好、固定：“……就是这样，把气球一端扎起，另一端系在杯上，黏住。”

    接着他走回自己座位，几手指一动，打开一个纸盒，抓起几把粉红的又小又薄的指甲盖大的再生纸，从杯撒纸杯。

    沈曦看看纸杯里面，声音拖得有儿：“礼筒的原理，就是利用气压把礼去。正常纸筒里有一些压缩空气，只要拧开开关，就能把阀门打开，把纸屑彩带都去……我们这个吧，则是利用气球……”

    他说着，走到夏九嘉前面一米的地方站定，微微一笑，伸手起气球面系起来的尾，轻轻一扯，拉开一段距离，而后松手，只听“啪”地一，气球弹回去，方才在气球聚起来的空气轰地一便将前方纸杯里的纸屑全弹。

    夏九嘉睛一眯，便见满天雨。粉红的轻薄纸屑漫天飞舞，将夏九嘉兜兜脑地笼罩住，好像一树桃簌簌然地落。

    夏九嘉越过重重的桃，抬，对上沈曦带笑的。

    在这一刻，夏九嘉忽然觉得，他上沈曦了。

    教科书说量变会引起质变，而他的质变，大概就是今天。

    喜是一个过程，是一个瞬间。

    去年的元旦，他意识到对沈曦有好；今年的元旦，他觉对沈曦有。

    两个难得脆弱、独木不支的日。

    第52章 联会（二）

    沈曦回到座位, 剥了一颗糖吃, “击鼓传”继续行。

    夏九嘉完全不担心会留在自己手上。在上一结束以后, 看见有人直接扔“”，上官凌霄规定，每名同学必须将黑板递到一个人手上, 直接扔到旁边座位、叫别人时间拾起，就算输。而夏九嘉已经摸清上官凌霄敲击桌时的节奏，会找到一个最合理的时间接过那黑板, 快速给沈曦, 这一击的时间足够完成任务。

    几名同学陆续上台表演节目，而最后一, 黑板居然又停在沈曦手里——这回并非故意，纯粹就是巧合。

    沈曦又去：“那就还是唱个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