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空。他一，而后看着第二，皱眉划拉半天，觉是真不会，翻面，又懂一，再次停笔尖，琢磨来琢磨去。

    夏九嘉便凑过去，轻轻地：“宝又不会了……”

    他知他自己正在越来越疯。竟连沈曦不会题的“废”样，都觉得可。越跟别人对比，越觉得自己家的可。

    沈曦抬眸，微愣：“冻儿……”

    夏九嘉抿一笑，问：“用不用我讲讲？”

    沈曦说：“好。”

    夏九嘉提起铅笔，在沈曦卷上写：“粒在电场中的时间t1等于……在磁场中的时间t2等于……总时间……然后再看这里……”

    沈曦抱着胳膊趴在桌上，两只睛看边人，偶尔珠转到角，扫一卷上夏九嘉写的公式、得数，很快就又重新落到对方脸上。

    讲完两题，夏九嘉问：“明白了吧？”

    “嗯。”

    坐着的夏九嘉与趴着的沈曦对视几秒，目光都非直视，然而愫涌动。

    “……”夏九嘉横过铅笔，两手几手指着，从中间到两端，又从两端到中间。将铅笔来回摸蹭几遍以后，夏九嘉一手握着尾端，送到沈曦面前，在他双中间一搭，让他横叼着。

    “……”沈曦一卷，把笔送到两排牙齿中间，咬住了，用尖。

    夏九嘉又是一笑，将自己理综卷翻回前面。

    此时此刻，他觉得幸福。才三的第一次考便有720分，题也没有十分简单，他能看见很清晰的解答脉络。同时，与沈曦的这场日渐笃，去北京理所应当，而清北人都在步行距离以，这很好。要知，如果距离太远，也许思念能让更加厚重，然而共同话题却会越来越少，到来仍不是好事。

    …………

    晚上回到寝室，夏九嘉照例读中文英文书，接着洗澡，回来坐在破凳上面顺手刷刷微博，看看今天又发生了哪些大事。虽然政治不用再，但对语文作文来说，如果能在论据当中应用时事也是一个非常增的加分。

    他刚“搜”，便看到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