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王牌。

    比起十八岁时，他也有些变化。整个人要更加冷傲，五官开，脱掉青涩，有似乎经历过许多的稳重，肤却细腻如初，是男人里少数能用“大人”来形容的。

    “……”夏九嘉抬，起，职业微笑，“沈总。”夏九嘉知，沈曦单位的人全都叫他“沈总”，“沈总设计师”的简称。

    “客气客气。别那么叫，怪不习惯的。”沈曦话里有话，“叫我‘沈曦’就好。”

    等工作人员安排妥当，人专访正式开始。

    夏九嘉先问了许多关于“祝”、火星、项目、人类未来方面的事。

    第五个问题是：“很多观众非常好奇，‘祝’会讲100语言的‘我你’，还会念诗、唱歌……为什么？”

    一侧屏幕上面播视频片段，祝喋喋不休：“啊，我在火星上了”“我你”“I Love you”“Je t'aime”……

    “有趣而已。也可以说……个人癖好。”沈曦翘着，修的手指在椅扶手上面轻轻敲了几，盯着夏九嘉，“因为……有一个人……会喜听。”嗯，他的恩终于秀六班、秀R中、秀CC市、秀LL省、秀中国、秀地球。

    “……”知对方在指什么，夏九嘉压悸动，于职业守捕捉关键词语，“有一个人？是指恋人？”

    沈曦微笑：“嗯。”

    担心对方语惊人，夏九嘉把话题拉回：“个人问题等会有，咱们不要跑太远——据说空研院打算2040年登陆火星表面。目前可有训练计划？”研发计划已经立项，沈曦也在团队当中，这谁都知。

    “没有听说，可能快了。”

    “如果开始训练计划，心容会是什么？人类登陆火星的难是什么？”

    沈曦答了：“据国训练项目来看，难不是技术，而是漫旅途中的心理状况……”

    “您会希望亲自上去吗？”

    “当然。”沈曦颔首，“谁也不太清楚人员构成，肯定有工程师，也许还有记者呢。一起踏上没有任何前人走过的路，一起看看没有任何前人看过的风景。即使到宇宙里也要相随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