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但是看闻书月的神，并不是完全没希望，他就这么跪在地上也不起来，的看着闻书月，“书月，你要信我，外面那些人都是瞎说的，那天……那天我是被人了药不由己！”

    “你知，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能把你娶回家了，怎么可能去那混账事，这么多年我连个通房丫都没有！”

    闻书月神有些动容起来，闻湉揪起一颗心，想着要是真的被说服了，他要怎么。

    却听闻书月缓缓开：“我以为你最少该跟我说声抱歉。”

    焦献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灯秀，把册给我。”

    跟在她边的侍女将一本小册递过来，闻书月将册递给焦献，声音动作依旧是温柔的，却让焦献莫名有些脊背发凉。

    “你看看。”

    他翻开小册，只看了一，脸就变了。

    上面记载了所有跟他有关系的青.楼女，甚至还有焦家藏得严实的外室庶都清清楚楚的列在上。再往后翻，甚至还有焦家所欠的外债。

    闻书月见他失了魂一样委顿在地上，缓缓开，“代福传回来消息，我怕冤枉了你，就叫人去查了一遍，没想到你比我想象里的还要龌龊。”

    “焦家非要你娶我门，也是为了我的嫁妆吧？”闻书月娉娉婷婷的站着，那些龌龊心思从她嘴里说来，就像是刀在脸上割，焦献张了张嘴，到底没有说反驳的话来。

    焦家虽然是书香世家，但是家底并不丰厚，并且因为每年要用额的支维持风光的表象，已经欠了不少外债。当年他跟闻书月订婚时或许还有一丝真心的喜，可是日久天，父母总在他耳边念叨着要把闻书月哄好，早日将人娶回家，那一丝真心也在叛逆的浪中消弭。

    闻书月垂眸看着他，见他确确实实说不话来了，就从袖里拿一块羊脂白玉的鸳鸯玉佩。玉佩是一对，一块在她这，一块在焦献那，是她及笄的时候，焦献送过来的。

    “玉佩还你，我们的婚事就此作罢。”闻书月将玉佩扔在他面前，带着侍女转毫不留恋的离开。

    “书月！”玉佩在地上发一声清脆声响，蓦地碎成两半，焦献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心中终于生一丝后悔来。

    “呸！不要脸！小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见他还敢喊人，跟在闻书月后的丫鬟折返回来啐了他一，才又急急忙忙的跑回去。

    “吉叔，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