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醒，结果床上没人。

    怎么回事？殷次飞的目光在屋里扫过，她跑到哪里去了？

    她看到台的窗没关，于是走了过去，只见楚嘉嘉穿着睡衣，脚上穿着烟鞋，在台上烟。

    殷次飞想，如果她上穿的睡衣不是那么卡通的话，这画面就更带了。

    “什么况？”她走到了台上，忍不住问楚嘉嘉，“那是谁！”

    楚嘉嘉没有回，指间夹着香烟：“夜霆。”

    殷次飞觉得这名字像是夜危楼跟原霆的结合，她问：“你从哪里找来的，混血？”

    楚嘉嘉把烟掐了，说：“自己跑回来的。”

    殷次飞：“？？？”

    她回看了看，视线穿透了一层地板，看到底的人收拾了衣服又收拾沙发，然后穿上了围裙，开始打开冰箱，准备饭。

    “看到了？”楚嘉嘉说，“四合一之后就是这样。”

    “……”四合一了？怎么到的！

    殷次飞忍不住问，“那时候你不是把他推去了，然后还告诉了他真相。”

    “对，因为我发现那个方向走去是错误的。”楚嘉嘉总算转过了，看着她说，“那样欺骗来的四合一，怎么看都是我欠了他们。你想想，我才是债主，一直以来都是他们——”

    她说着指了指面，又指了指天外，“明明他们欠我的，为什么我要反过来变成被追债的？那个时候，那样的况，你不来，他们总要拿回力量才能解围。”

    殷次飞中浮现了明悟：“想要拿回力量，唯一的办法就是——”

    “对，就是选择合。”

    这样一来，主动权就再次回到了他们手上。

    当他重新变成夜危楼的样，化青龙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在生死的天平上，放弃了自由，选择了她。

    楚嘉嘉原本许多的意难平，也因为这样可以放了。

    殷次飞叹息：“你那时候就知了。”

    楚嘉嘉：“只是赌一赌。”

    殷次飞：“然后你就在这里等着他回来。”而且笃定他一定会回来。

    楚嘉嘉：“也是赌一赌。”

    殷次飞有些不甘：“我在这里陪了你那么久，你居然什么都不说？”

    楚嘉嘉理直气壮：“这要是赌输了，那我不是很没面？”

    她说得太对，殷次飞简直没有办法反驳，看了她片刻才又问：“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昨天。”楚嘉嘉说，“一开门看到他站在外面，我还没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