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往后我可以经常来这里，和您聊聊这段历史吗？”

    陆云笑：“当然可以，这博馆虽然不对外公开，但像你这样好学的学生我们是非常迎的。”

    “嗯？”

    付理：“……还行吧。”

预兆地，隔着一层玻璃再次现在他前。

    陆云啧啧称叹：“你室友……雄伟的哈。”

    付理正着博馆的收藏品，看到陆云朝自己走过来，便打了个招呼，结果陆云推了推黑框镜，非常严肃地说了句：“付理，你来跟我说明一况。”

    “有网友向我投诉你，”陆云又推了推镜，一脸为难，“说你诈骗，还涉黄，希望你能跟我解释一是怎么回事。”

    “是是是，顺利是很顺利！广告也打了，路演也了，委屈你连女装也穿上了，可是吧……”陆云默默拿一张警方的搜查令，整个人丧天际，“我昨晚去了趟警署，说我们博馆卷了一起‘连环疯人案’……”

    付理：“这一年来的人不是多的么？还算顺利吧？”

    “哦，电话给我看一。”

    既然确定了是变态，陆云也就不费心思了，吭哧吭哧开始说正事：“那什么啊……”

    付理看着那银枪面的说明文字，连陆云叫了他六七声都没听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陆云隔着镜片也被辣了睛，赶摘镜洗了洗珠，然后默默盯着最后一张蓬的自拍照，讷讷：“没看来……付理你这么彪悍呢。”

    陆云一怔，意识。

    从那之后，付理隔三差五就会以取材的名义来博馆找陆云闲聊，渐渐地就会帮他打打杂，整理一些文件，打扫个卫生，而当他终于知Louis就是罗烬之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他也不知那时候自己是怎么那么快地掩饰好所有绪的，也许一辈都活得隐忍压抑，这事也就太过擅了吧。

    陆云看他完全不为所动，有些急了：“现在是看电话的时候吗？你赶回忆一，是不是不小心了什么事儿自己还不知……”

    付理无语：“不是我拍的，是我室友的。”

    付理沉默了两秒，反问他：“怎么投诉的？电话？”

    

    付理愣了，走过去问：“怎么了？”

    “没错，”陆云的表简直是痛心疾首，“是一位姓杨的先生，说是收集好了证据，如果我不开除你，他就要把证据上给警方，逮捕你。”

    【四白银上膛手枪，是为付司令随用枪，由罗司令亲手打造，于1906年赠予付帅，此后与其一生相随。】

    陆云一副苍蝇搓手状，愁眉苦脸：“你也知，咱们这个博馆是澳洲唯一一家展示民国时代的中国文化的，我总觉得完全封闭着有浪费，所以接以后才想着对外公开，让世界人民多多了解中国文化……总归是好事对吧？”

    付理脆掏手机，打开那个微博的私信界面给陆云递过去：“我昨晚定位了这个人的IP，清查了他的网上浏览记录，又破解了他的手机号码，确定了他的份，叫杨伟，一个变态，不用理他。”

    “陆先生。”

    “早上好。”

    “是不是尾号5438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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