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凛忽然说，“我不能……我没办法和他在一起，我没法好好他，我不想再伤害他。”

    “什么？”

    凛又沉默一会儿，摇了摇：“谢谢你，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误会他，他救了我很多次，我却……打伤了他，我很后悔。”

    对方又那熟悉的孤寂空茫的神，付理心里一涩，忍不住就哄了句：“听关凌说是他对你动手动脚的，你受不了才会……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有病，我知，可是他偏偏要我……我会害了他，我说了很多次，我会害了他，可他为什么偏偏就要守着我……”

    凛渐渐说得语无次，付理觉得这苗不对，赶转移话题：“我上次还好奇，你不要奖金，也不想名，那参加《王者争霸》什么？”

    凛立刻安静来，神怔忪，半天不说话。

    付理不太敢刺激他，他记得烬儿那时候就是，也不知哪句话就能不小心刺激到那孩的神经，一不留神就往自己手腕上割，抑郁症实在是可怕，他提心吊胆了三年才把那孩拉渊，如今面对一个被抑郁症折磨了十多年的人，更是不敢胡言语。

    没想到凛倒是先开了，不知是不是因为面对自己这个恩人，防备心并没有那么严重。

    “我打伤了他……我很难过。”

    付理小心嗯了一声，应和着说：“为什么打伤他？”

    “他……想脱我的衣服，我忍不住……回过神的时候，他被我打得很严重。”凛微微发起抖来，眶也渐渐红了，“我以为我已经慢慢习惯他在我边了，已经习惯他碰我了，想着忍一忍也许就好了，可是……还是不行，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害怕……”

    付理忽然反应过来，惊诧：“那个传闻中关凌在外面包养的男人……难就是你？”

    凛呆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说：“我不知……我好久没有看新闻了，他不让我看，怕我看了难过……”

    付理这才想起来。所谓的包养男小三的传闻，就是从一张偷拍照开始的，有狗仔拍到关凌和一个男人在台接吻，之后便把这照片卖给了腾凌的竞争对手，当时还闹了不少丑闻，关凌偏偏没有正面反驳，是偃旗息鼓拖了好几个月，一直到这件事再没人关注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