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关凌：“外的模拟环境。”

    “什么环境？”

    “能刺激他的环境，”关凌拿手机，给付理展示几张图片，“这个芯片植到他的大脑里，再和外的终端仪连接，他的大脑就能‘知’到终端系统里设计来的环境，换句话说，就是意识能一个虚拟世界，也就是我们所谓的全息世界。我们现在要的，就是设计这个虚拟世界，来其实并不难，有了构想，只要请程序员把场景实现了就好，问题的关键是……要什么样的场景。”

    “你是说……他的大脑‘知’到的世界，要烈到能够刺激他的脑神经……”

    “没错，所以需要你想一想，什么样的环境和场景能刺激到他，”关凌收回手机，叹，“这个我没法帮你了，你要好好想一想，大概画一些图或者提供照片，我可以找来最好的程序师把场景百分百还原，但至于什么，就要靠你自己决定了。”

    之后关凌又嘱咐了不少事，才起离开，付理送走了他，等回到病房就坐在罗欧床，愣愣看着他，心思成一团。

    他对这个男人倾注了所有的，可他忽然发现，他并不了解他。

    他对罗欧的疼，纵容，似乎只是对罗钰霆的移，之前一直觉得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只是没了记忆罢了，可如今忽然烈地意识到，罗欧就是罗欧，就算和罗钰霆再相似，那也不是罗钰霆本人。

    他的是罗钰霆，心里疯了一般眷恋的，思念的，至始至终都是罗钰霆一个人，而不是……罗欧。

    罗钰霆喜什么，讨厌什么，吃什么，嫌弃什么……他如数家珍，他甚至连那个男人的每一个反应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可他忽然发现……他对罗欧，几乎没有了解过。

    罗欧喜……喜什么来着？

    好像是喜舞……得还不错的，喜听一些快节奏的歌，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喜吃什么……也没什么印象，就记得喜吃辣的，好像什么辣的东西都吃，罗钰霆是最吃酸菜炖猪蹄，自己因此也总给罗欧，他好像也吃得不少，但似乎并没有罗钰霆吃得那么忘乎所以……他真喜吃那个东西吗？

    什么场景能刺激到罗欧？付理忽然就茫然了。

    他第一次愣愣地想：前这个男人，我是真的……他吗？

    正迷茫的时候，耳边忽然喃喃响起一个虚弱的声音。

    “少、爷……”

    付理猛地一震，瞪大了睛。

    “少爷……”

    床上人锁着眉，很轻很轻的呓语，却惊得付理从到脚都激灵了一。

    “罗欧？”